轻手轻脚的走出青梅的房间,带好房门后,云湘衣深吐了一口气。
原来两年前的花魁大赛还是林太傅的孙女林碗婷夺魁,不但如此,苍远城还封这林碗婷为一品贵女。
一年多前,青梅作为第二名随着这林碗婷代表苍南国出使莫奕国献艺,却不想在这来的路上为一点小事,青梅惹恼了林碗婷,林碗婷自持身份自然是不会让青梅好过。
到了这莫奕国,也无人宣见她们,只是安排她们住在驿站好生伺候着,闲来无事就以折磨青梅为乐,青梅自知自己身份低微不敢反抗,结果迎来的是林碗婷更丧心病狂的折磨,那狠毒的女人竟然在前不久让人毁了青梅得清白,最后还把青梅卖给了芽婆,芽婆又把青梅卖给了云湘衣见过的那两个彪形大汉。
两大汉买下青梅见她姿色上乘,便决定把青梅带来这榕城卖给个大户人家去做小妾,进了这榕城才发现这蔓延得瘟疫,寻不到买主那俩大汉,既然拿青梅来撒气,甚至还差点强暴了她,青梅是趁着二人为谁先上的问题争吵的时候,拼命逃离才最终遇上了云湘衣。
云湘衣心里万般不是滋味,她为青悔的遭遇感觉到揪心,同时心里燃起一股怒火,那个毁了青梅一生的始作俑者,她绝对不会放过,她一定要让那个叫林碗婷的女子付出代价,等同的代价。
云湘衣抬步离开青梅的房门口,没走几步便被挡住了去路。
“好狗不挡道,你不知道吗?”睨着挡住自己去路的苍远城,云湘衣没好气的说道,她突然忆起面前这个男子也曾经找人试图毁了自己的清白,她本来慢慢消散得怒火再次升腾。
“索非儿,你好大的胆子,既然对本王无礼,你不要以为你救过本王,本王就不会杀你。”这个女人竟然敢暗讽他是狗,她是活得不耐烦了吗?苍远城其实并不想在云湘衣面前摆架子,可是面对云湘衣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模样,他就是忍不住用身份来压她,可他却不知他的行为更让云湘衣反感,呢吗,她讨厌这些整天拿身份说事的人。
“我倒是没以为你不会杀我,我只是好奇这位王爷,你挡住我的去路到底所为何事?”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挡着她的路算个怎么回事,没看出来她此时整个人都不好吗?
“你……”对云湘衣的呛声,苍远城一时脑子忘了反应,他确实无事,脑子飞快运转找到一套说辞,“本王已给了你三个房间,现在你是不是应该替本王诊治了。”
听苍远城这样说,云湘衣撇了下嘴,在毫无预兆的情况直接搭上了苍远城的手脉,对云湘衣没有防备的苍远城根本还没有来的及反应,那触手的冰凉已经离开自己的手腕。
云湘衣满脸凝重,这城里的毒蔓延的太厉害,她和苍远城今日才进这榕城,苍远城的脉息既然发生了变化,有轻微的毒素在他身体里游荡,轻蹙眉头。
这皇室子第哪个不是用名贵得药养出来的,按理一般的毒根本奈他们不何,却没有想到不到一天这毒已经入体,可想这毒效之猛,这毒到底是什么呢?
“王爷今天可有用食?”
“并没有!”在云湘衣留下为那些百姓医治后,苍远城便带着木兵和护卫离开,来到了这个客栈,期间并未用食。
“水呢?水喝过没有?”
“也没有。”看云湘衣面色沉重,苍远城很配合的回道。
什么都没有用,那怎么会中毒,难道真的是自己错了,这本就是一场罕见的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