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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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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一叫前面的老者还是没有动作,我这下心里的恐惧开始泛滥了,慢慢的麻木的人也回到了眼前的情况,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那扇门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谁?”我小心的又问了一句,而且踏进了一步。他依旧不回答我,我从那个人的背包里掏出一把铁铲握着极紧,我很想这么一铲子拍过去,可惜我还是没有下手,只是又走进了一步,这一下把我吓得个半死。只见眼前是一个穿着彩衣的老叟,他一只手拿着一个如意谕令,一只手伸像我来,我一看这年头哪里还会有穿着彩衣的老人,何况他手里还拿着一块如意玉,再也不多想我发力一铲子拍了过去,我想这么一下他不死也会溅出一些血来吧!可他只是慢慢倒了下去,嘴巴里还发出一声尖叫。

被他这么一叫我全身上下的毛孔都炸了起来。这样的声音完全不是一个人可以发出了,而且还带着回音就他妈的像是无数个人在距离你很远的地方发出的尖叫,我被一吓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接着就是疯狂的自我吼叫,然后想到的就是转身就跑,可我这一转身又是撞到了一堵墙上,我他妈的怎么这么倒霉?难道真的是鬼打墙。草我急了,我看着那个倒在地上的人,我慌忙把火把打了过去,谁知,他还是一动不动?难道是雕像?可是又怎么会有声音?我不会听错那一定是活物发出的声音。

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娘的还真是一个老君的雕像雕像后面赫然写着一个朱红色的大字“乾”可是最为让我不解的事情还是存在的,那就是我之前撞入这个甬道的门呢?不过好在的是看到那个石像自己心里起码放心了一点儿,舒适的感觉和放松的神经一时间让我像是进入了天堂,没有办法人在极端的情况下的反差就是这么大,我先不去管那个门的事情,低下头看着地上的石像,而这里怎么会有一个石像呢?乾?乾坤震巽离兑坎艮这不是八卦么,可是当我来不及多想的时候,我猛的看到雕像的头里面窜出了一个东西,我这次反应快了,马上一铲子拍了过去。只听那个东西“吱吱”的叫了一声又从地上爬了过来,我这下看清楚了,这是一只巴掌大的尸虻,这只尸虻一丛老君像里爬出来,雕像的身体里就流出鲜血一般的红色液体就好像是刚死的人一样,突然我想起来,我之前打出来的声音就是这个家伙发出的,不过......不过声音要多的很。

我来不及多观察可是我这里要怎么出去呢?“乾坤震巽离兑坎艮”我压根不懂八卦啊!之前的移动的甬道再加上这个老君像,尼玛盗墓还需学习啊!我才感悟道。我又一次把那只该死的尸虻打掉,还好他的体型比较大,不然我可真是难办了,但是那个石像里面越来越多的尸虻又爬了出来,这东西是滋生在尸体内部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会被放在这里,不过我看见它就知道这玩意儿一定吃肉,而渐渐的此时老君像中的“血”已经流干了,我的火把这时照到一推推小虫子从雕像里爬出了,我的头皮一下炸了起来。“不好我要死在这里。”

我怎么也不顾,趁着那些东西还没有飞起来的时候,马上转头就跑,好在前面是一个迷宫,一扇又一扇的门慢慢的阻隔了那些尸虻,不过尸虻这种东西生存力极强而且这个地方的环境我还不太清楚,如果我真的走回去了的话?

我打了一个寒蝉,继续的向前走着,我一直认为这里是一个直线的甬道,可是现在看来,我完全是在一个地方打拳,我想着想着又来到了一扇门前,我这次并没有推开它,而是站在了他的面前,一个很简单有可行的道理,我却一直忘记了。既然这个地方是一个鬼打墙那么为什么还要选择一扇门这样的话有了一个参照物岂不是更好破解?还是说这个门有他的存在的必要,或者说......?

正想着,我猛地看到这扇门慢慢的向着墙里面移动过去“果然,这个地方的所有东西都是可以移动的。”我脑子里灵光一闪,马上把顺手把手里的铁铲插在了门的中间,这时一个有趣的现象出现了,那扇门还在不断的往墙里面缩进去,而这里铁铲又在死死的卡在那里,“叭呲,叭呲。”毕竟是木质的墙面这样僵持之下他已经开始破碎,不过我的铁铲这个时候也开始变形了。

我有点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想不到事情居然对发展成这个样子,意料之中木质的墙板里流出了很多火油,而且他们的移动还在继续,似乎那一扇被铁铲破坏的门不达到一个位置他就不会停下来一般,火油像是外泄的洪水,疯狂的流动,我站在满目疮痍的木板之前,还没有来得及感受到这里的变化,我马上把火把给高高的举起来生怕触碰到火油。

木墙的机关虽然制作起来方便,安装机括也容易但是有一个缺点就是容易被破坏,但是古人就想了一个法子在木板的隔层里放了一些火油虫子之类的东西,甚至还有更狠的直接连到了古墓的顶端,让你一破坏木墙就整个放到古墓,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我之前就没有去打破那些木墙,只是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一把小小的铲子和一个随意的举动会照成这样的后果。

冷汗一点点的溢出来,我知道一点点火星就足够了,可是我明明知道情况还是不敢跑,怕死,有那个人是不怕死的,更何况是烧死。

木板一块块的倒塌,下面的齿轮也尽数显露了出来,而那庞大无比的水银渠道的流向才是这个机关流门的驱动方式之一,我吸了一口气,举着火把,黑暗中只有我一个人,举目皆是视不可见之处,我私下望着,不远处的一个平台马上映入了我的眼帘。我想也不想就拨开双腿跑了过去,火油和水银在地面上飞溅起高高的“花朵”他们在光亮中绽放开来,却又在黑暗中消亡下去,我的速度不能停下来,我知道,我知道我必须越跑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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