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妃由宫人搀扶走在回宫的路上,心想着与喜常在的谈话。()
“如今看来太后是想调转枪头了,上官家如日中天,放在太后眼中就是大逆不道,我们作为皇上的妃子,也只能屈就太后之下。”
“自德妃的事一出,宫里人人自危,又不敢妄言,本宫,本宫连个贴心说心事的人儿都没有,如今妹妹进宫,又得皇上宠爱,如此,妹妹可否……”
“姐姐这是哪里话啊!姐姐要做什么,妹妹定当拼尽全力,可姐姐也清楚,刚在御花园,容妃那副模样,宛如这宫里的皇后,气势压人不说,连你也……”
“姐姐这话说的,容妃虽说是趾高气昂,但终究是得不到皇上的欢心,姐姐的倾城之貌和睿智自然是无人能比,后位之争毫无悬念。”
突然她停下脚步,微眯着双眼,然后唤道:“萱儿……”
一侧服侍的宫女萱儿上前一步,行礼道:“娘娘,在!”
“去太医院……”丽妃对萱儿附耳说了几句话,萱儿原本波澜不惊地脸孔,瞬然变得惊恐万分,心想娘娘究竟意欲何为?
“还不快去!”丽妃突然厉色道。
主子要奴才办事,自不敢多言半分,萱儿疾步奔驰,向太医院方向而去,月光照耀下,阴沉狰狞的娇容印在夜色之中,嘴角慢慢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意,上官琴,曲妃卿,桑雅懿咱们慢慢玩玩吧……
不多时,翠儿便领着张太医进入瑶华宫,此刻喜常在正在用膳,但由于身体微恙,没用的太多,见张太医来时,喜常在眼角微带笑意,放下银筷,道:“张太医,深夜召见真是不好意思!”
张太医是宫里的老御医,又与上官洪烈交好,对这位连上官家主都在意的常在娘娘,自是不敢怠慢。()
“娘娘真是折煞卑职了。”张太医微谦道。
他身旁的医童将身后背着的药箱放在桌上,从中取出一个真丝软垫,为后宫嫔妃号平安脉都是习以为常,张太医一边摸着胡子,一边为喜常在号脉,不时还提出疑问道:“娘娘,这几日有什么不妥之处?”
所谓“望闻问切”,喜常在对此深感明白,如实回道:“这几日进食不香,早晨起来还有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