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安腾岛横着的浓眉,眼角的皱纹显示着他对事世的沧桑,身着深黑的男式合服透着威严
此刻,诺大的房间里只有他和胜智两人。他背着手仰望着墙上的壁画,表情严肃的站在笔直的盘坐在地板上的胜智身前,胜智的上身是赤/裸的,当然,此刻的背后已经有不知多少条被厉鞭笞过的血痕,没有人知道安腾岛此刻心里在想什么,没有人会看出来安腾岛的那种“打在儿身疼在父心”心疼。
胜智显然是刚强的,皮外之伤并不痛苦,父亲的责罚他也从不狡辩。从七岁开始,胜智脱离了母亲的关爱,加上父亲的严厉,造就成了今天的冷竣坚毅的胜智,仿佛没有什么事可以阻挡他性格的坚毅,没有什么事可以催拨他意志的刚强。
安腾岛长叹了一口气
“胜智,我们能够谈下多大的生意这并不重要,就算是把伊玛姆杀掉了爸爸也不会心疼。但~重要的是,你应该知道我们所站的高处是在哪里,每个人生下来都不光要为了自己,要为你的使命考虑”
然后,安腾岛转过身,看了看一直低着头不语的胜智
“把头抬起来”
父亲忽然摸了摸儿子的头发,力道谈不上温柔也不似父亲的人那样威严冷漠
“你要为了整个安腾家族随时做好战斗的准备,时刻记着,你不只代表你自己,而代表着整个安腾家,你是独一无二的”
胜智抬起漂亮的眸,表情仍然是平静的,但却不明白父亲说话的意思
但安腾岛仿佛并不想解答,离开了手,踱了两步,站到胜智的身后,看着胜智后背那只美丽的凤凰,此刻已经被血色所替代
今天的惩罚极狠厉,说它狠厉不是因为鞭笞了胜智多少下,而是由父亲安腾岛亲自责罚,没有任何人在场。包括胜西、隆一、或者是那时勿勿前来告状的已经浑身像个落汤鸡似的松岛百合子。他们目前都被隔在移门的外面,听到鞭笞声,但听不到胜智任何的抗拒声与被鞭疼的痛声
安腾岛默默看着自己给儿子身上留下的伤,又看了看一个月前儿子手臂上因所受的枪伤而结下的疤痕
“火焰门的人应该对我们虎视眈眈了,以后你和胜西要更加小心”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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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西吊儿郎当的坐在客厅的沙发间,半是嘲讽半是鄙夷地看着落汤鸡似的百合子。此刻她仍用毛巾擦试着湿发,坐在对面的沙发,脸上是一副气哄哄的表情。从池塘里被人捞上来,也不顾自身的形象,就勿勿的跑来这里找安腾岛告状,就像今天如果不把何楚楚碎尸万段就永不罢休一样
此时伊玛姆等人已经被安腾岛安顿好,胜智被叫到暗室接受惩罚那是必然的,那是规矩
但百合子不服,非要等到安腾岛和胜智出来后,将欺负她的小妮子至于死地不可
他们进去了很久也不出来,胜西吊儿郎当的在一边看好戏的表情,其他人包括胜智胜西的手下都笔直恭敬的站在边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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