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谁让你们来这里的!”
“妈的,干死他们!”
杨幺和小刀两人刚走没两头,一群穿着皮衣皮裤的光头就如同打了鸡血似的从道路两旁的旧楼里冲了出来。
“别急着动手,到了地方再说!”
杨幺朝着小刀使了个眼色,这里离主街道很近,那上头还有摄像头可以拍到他们两人,而且杨幺也没有要从街头打到街尾的意思。
“站住!”
“拦住这两只黄皮猪!”
本来就打了鸡血的光头党,一看到杨幺和小刀竟然敢跑,那气势就更凶悍了,那模样,就好像杨幺和小刀刚刚干了他们的妈一样。
杨幺和小刀一路狂奔,直奔那位于街尾的纯白酒吧而去。
待两人跑到这里的时候,他们的身后初步估计至少跟了二百个光头,放眼望去,白**的一片,那场景,就和一群人脱了裤子腚朝上一样。
纯白酒吧里的人听到了声音,也纷纷从酒吧里面跑了出来。
“妈的,该死的黄皮猪,竟然敢跑到这里来找死!”
“这些狗日的杂种,竟然敢来亵渎我们的地盘,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
前面百十来个白花花的脑袋,后面二百来个大光头,被夹在中间的杨幺和小刀注定是没有办法跑到纯白酒吧里头来解决问题了。
“别用那么幽怨的眼神看着我,不跑了,动手吧!”杨幺哭笑不得地瞥了像个怨妇似的瞅着他的小刀一眼。
小刀一听这话,那双丹凤眼里头立马就露出了异样的光芒,这种光芒不是人类应该有的,比这些看到他们的光头党的眼神还要兴奋十倍不止,完全就像是处于交pei季节的雄性动物见到了雌性一样,亢奋的令人觉着莫名其妙!
“喂,我的朋友问我们,为什么你们要把脑袋剃得这么光滑,是为了两个脑袋凑在一起当菊花让人爽吗?”为了点燃这些俄罗斯白屁股党的激情,杨幺操着标准的俄语向他们发起了挑衅。
“杀了他!”
“杂种!”
“该死的黄皮猪!”
本就是杀气腾腾的光头党一听到这话,登时就形成了一股子只有出争的军队才会有的气势。
只可惜,他们面对的是曾经凭着十八把刀解决掉一个佣兵团的小刀。
在1949,杨幺的综合指标全对是纯队第一,就算是把各项指标单拎出来,他也是可以和各科教官媲美的,唯独这枪和刀,是他没有办法拿到第一的项目。
在老枪和小刀没有出事之前,1949有一句顺口溜,老枪的子弹天上的雷,小刀的身手昆仑的鬼。
这雷要劈人,谁能躲得过去?这鬼要杀人谁能防得住?足见这两人在枪和刀上的造诣到底有多逆天。
虽然后来两人都出了事故,但是,这并不代表1949的人就可以超越他们。怎么说呢,有些人,天生就是为了某件事而存在的。而小刀存在的目的,很显然就是为了杀人!
“嗖嗖!”
“噗噗!”
小刀抽出了腰间的两把刀,一把是挺进者,一把是卡巴,直接就将这两把刀甩向了从巷头处冲过来的光头党。
两把刀直接穿透了两人的身体,最终扎在了他们身后的人的胸前。
在群人发愣之时,小刀已经冲上前去把两把刀拔了出来。
刀虽然已经拔出,不过他并没有继续进攻,而是纵身一跃,踩着那白花花的屁股,不,应该是白花花的脑袋跑到了巷尾处。
彻底跑到人群后面之后,小刀的脸上露出了阴邪的笑容,虽然舌头都已经被割了,但是他还是用那仅存的一点舌肉舔掉了刀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