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很可怕呢。

跟宁扬说的一眼。

赫连笑白是这样一个可怕的人，利用一个人的喜欢，因为愧疚而偶尔的好，在感情方面，赫连笑白的确是渣到家了。

然而，兴许，霜无雪就如同曾经的金朵朵在洛冰凡面前一般，因为一直被利用着复仇，最终如此心痛地死去。

赫连笑白比洛冰凡直白多了。他直接说了出来，就这样用自己最丑陋的一面面对这个被自己利用过的女人，没有解释，只是承认，他的确是利用了。

霜无雪彻底的死心了，脸色惨白，突然哈哈大笑，“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一直以来都是我一个人自作多情！一直以来都是我一个人……”

赫连笑白盯着霜无雪，微微一笑，“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这是你想要知道的答案，我不喜欢欺骗女人，你应该是知道的”

霜无雪没有回话的确是知道的额，可是现在居然想听到假话，都不愿意赫连笑白这样说……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为什么……

“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很多吧，赫连笑白……”霜无雪盯着他。

赫连笑白摇头，“并没有，我不相信人有上辈子，或者下辈子。若是有的话，我想也不会是给我这样的人的。所以就是这辈子，我想好好的过，过自己想要的生活。算计也好，心术也罢。我只想让我身边最终站着的人是我爱着的人罢了。”

他不避讳跟金朵朵说这些。

因为想来金朵朵也是知道他是什么人了。

他明白了……

金朵朵看着赫连笑白，没有任何的表情，如同她之前知道的一样，赫连笑白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只是，霜无雪不是她喜欢的人罢了，没有原因。

我们这辈子总归是要喜欢一个人的，而其他的人总归是过客。

霜无雪冷冷地看着赫连笑白，“你喜欢的人不是我，仅此而已罢了，我知道了，赫连笑白。”

赫连笑白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转向了金朵朵，“我们走吧。”

霜无雪在这个时候想要的也不过是赫连笑白的一个答案罢了，金朵朵忽然觉得赫连笑白很残忍。

是啊，感情的事情，是不是残忍的。总不能因为你爱我，我就必须要爱你吧。

可是……这种感觉让金朵朵觉得很不舒服。

总感觉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利用的，其他的都可以。为什么赫连笑白连同感情都不放过、

她忽然问：“笑白，你说于你而言，我是什么人？我这样的人在你的心里面是不是特别的愚蠢？”

赫连笑白知道自己刚刚吓到了金朵朵，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别胡思乱想了，你跟他们都不同。你是我喜欢的女人。所以，这个世界，我就算是背叛了我自己也不可能会背叛你的。”

这句话，金朵朵相信，但是……却很害怕。

“跟你在一起的感觉真可怕。”

“对不起，这就是真实的我。我想在你面前是没有秘密的，既然你答应了要嫁给我，那么我将你看我的全部。黑暗的，光明的，坚持的，执着的，你不是想知道我和霜无雪的关系吗？我给你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