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有什么重要的信息,你可以先告诉东磊,东磊分析整理一遍之后再告诉我,我再制定下一步的方案。
好了,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演戏嘛,从每一刻开始,现在你就是为政府工作的人了,消早日有你的好消息。”
罗志明又向王东磊道:“具体的任务你跟李易好好说一说,我已经跟赵局联系过了,赵局的意思是,咱们市局刑警支队和你们华海分区合作,共同负责这事,我们这边具体由哪个大队负责另行通知,你边的工作自行安排一下吧,过几天把工作计划交到你们开发区,再由你们张局上报给赵局,我先走了。”
罗志明说完推门出了办公室。
等他走了,王东磊这才长出一口气,以手支头,愁容满面。
李易道:“王哥,这事怎么就这么轻易定下来了,他也不问问我的意见?”
王东磊显得十分不好意思,道:“他哪是轻易定下来的呀,心里早就有数了,敢情他对你的情况都很了解,这是投石入水,你要是不答应他,他随时都能对你做过的事立案。”
李易眉头一皱,心中十分不悦,心想这罗志明装什么大尾巴狼,这不是摆明了威胁吗?
王东磊想了一会儿,道:“兄弟,你心里可能在怪我,我做这个破分区局长,夹在中间十分难做。”
李易没等王东磊说完便道:“王哥,你千万别跟我客气,我心里没怪你,这事我接了,不过我不懂这一行,中间有什么差池可别怪我。”
王东磊十分感动,道:“兄弟,你量力而为,这事没有必要把自己陷进去,其实他是立功心切,小事不算功,得破个大案才行,咱们不能自己出力,叫他借着向上爬,你一切小心。”
李易点点头,王东磊又跟他说了一些做卧底的技巧,李易都一一记着。
王东磊道:“这段时间先正常跟剧组拍戏吧,有机会再接近栾仁美≈弟你记着,一切以安全为重。”
李易听后一笑。
李易从公安局出来,叫车回了李国柱家,将前后事情一说,李国柱道:“这不是摆明了叫你往火坑里跳吗?他们放着自己的人不用,找你干嘛?你又不是公安局的人。
如果栾仁美真的倒卖文物,李义真的贩毒,你在他们身边呆着,危险可太大了。
再说以铁东的为人,怎么可能跟你说实话,他就算以后有可能被栾仁美收买,也是帮着栾仁美对付李义,不会帮警察的忙。”
李易何尝不知道这些,可是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晚了,笑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出什么事的,我只是过去拍拍戏,又不跟他们走的太近,罗志明总不能硬把我往里拉吧。”
李国柱还是不大放心,李易极力劝慰他不用这样。
两人吃过饭,李易忽然想起党天宇给他的药方,说要想加快练指力,最为快捷的途径就是用这个药方来泡手。
李易将药方翻出来,心想自打要来这药方就一直有事缠身,一直没用,要是党天宇知道了,说不定会十分生气,大发脾气。
李国柱拿着药方去抓药,李易忽然将药方从中间撕成两半,李国柱一愣,随即明白,原来党天宇说过不能透露药方的内容,所以李易才想着分成两半,到两个药店去抓药。
过不多时李国柱把药买了回来,李易把中药泡在凉水里,半个小时以后用火烧开,倒到盆里。
这药是为了锻炼筋骨,所以必须得有引药入肝肾的药引子,也就是引经药。
肝属木,味酸,与臊相关,肾属水,味咸,与腐相应,所以需要醋、童子尿和含有动物肉的烂泥。
醋有的是,烂泥也好办,李国柱自打看见了这个秘方,就准备了几斤猪肉埋在花盆里,这个时候早就烂的不行了。
可是童子尿去哪里找,李易不禁自嘲的想,苏绿呀苏绿,你叫我练指力也练不成了。
李国柱不等李易说起,就到邻居家很客气的向主人要了一些童子尿,他家的小男孩正上小学,也没有泌尿系统的疾病,作为童子尿正合适。
李易将盛有药的盆放在火上,开着小火,又将烂泥和童子尿倒进盆里搅开。
看着微微冒炮的中药汤子,李易眉头紧皱,这中药倒没什么太难闻的气味,微微有点腥而已。
李易把双手露出来,李国柱知道烫伤要用冷水急救,早就准备了一盆冰水在旁边候着。
李易向党天宇要药方的时候,自觉很英雄,可是一想要趁热往里放手指头,就有点心里发颤,原来当英雄真的很难。
李易看看李国柱,心里终于做好了准备,深吸一口气,猛的将双手插进了盆里。
李易的第一个感受就是:“我靠嘞!”
那感觉跟被普通热水烫伤绝对不是同一种感觉!
这盆里就好像有无数条小鱼儿,都像铁线那么细,直往骨头里钻,一边钻还一边咬,像是要把骨头咬光。
党天宇说可能会很酸,这哪里是“很酸”,简直是酸死人了!都酸到天上去了。
没过零点三秒,李易本能的就想把手拿出来,可是只拔出来几厘米,李易瞬间自尊心占了上风,心想不能叫党天宇看不起,也不能叫国柱看不起,不就是烫伤吗,哥我挺着!
想到这李易又以极大的毅力把手插了进去,咬牙挺着。李易现在简直就是度秒如年,那又酸又痛又麻又痒的感觉,从手指尖直冲到脑子里,两只手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没过多久,李易的眼睛就不争气的流出来了,两臂不住的颤抖,李易颤声道:“有一分钟了吧?”
李国柱道:“刚好七秒钟。”
李易再怎么坚持,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这一哼哼不要紧,那种意志力就像是大坝崩溃,洪水止不住的向外流,根本无法逆转。
李易一声接一声的哼起来,痛苦已极,无法形容,站都站不稳了。
李国柱道:“队长,我看还是先别练了,省得受伤。”
人在痛苦的时候,别人在旁边一劝,十有**回顺坡下驴,李易心想不错,我还练你个大爷,别功夫没练好,再把手弄残废了。
可是李易刚想把手拿出来,转念一想还是不妥,不能就这么半途而废,反正已经这样了,左右就再坚持坚持。
李易想到这咬牙用力一压,又把手压了回去。
李国柱道:“队长,党大夫不是说趁热吗,你现在直接把药放在火上,已经是加大难度了,而且应该已经很酸了吧,这已经达到标准了。”
李易这时实在受不了了,自杀的心都有,一听李国柱说的有理,当下不再坚持,就要把手拿出来,忽然觉得手心有些清凉,这叫李易十分奇怪,难道是错觉?
李易一直不敢动手指,就因为太疼,可是现在轻轻一动,居然十分灵活,就像在正抽况下活动一样。
李易忙又将手放回去,发现时间越长,手掌上便感觉越来越清凉,这个时候药汤早就开了,水面在不断的翻花,但是李易已经不觉得有什么痛感,只是微微有些酸胀而已。
李易大喜,叫李国柱拿了把椅子,坐下来闭上眼睛慢慢的活动手指,用力再放松,放松再用力,感觉有一股铁水正在向骨头里钻,似乎要把骨头变的异常坚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