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禹的声音凌厉,“谁让你这么做了?谁准许你自作主张给她喝这种药?”
“白禹,什么叫做戏做全套?吓唬她不用真格的怎么行?”毕夏然不耐烦地很,既要套住狼,又舍不得伤了孩子,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情?“你放心,那点药不会对人有伤害的。赶紧去安抚她吧。”
“安抚?她这会宁愿冲冷水也不愿意我碰她。我还能霸王硬上弓不成?这他妈到底是不是春药?我说你做事怎么那么不靠谱?压根就没有达到我的目的!”
白禹心里窝了火,他知道这个弟弟不靠谱,却不知道他做这种绑架下药的事情也做不好!
这还是不是个合格的纨绔子弟?
毕夏然听到白禹发火,忍不住乐了,语气里得意洋洋,“你何必呢?她说不要就不要?你不知道女人嘴上说不要,其实心里想的不得了。白禹,你当兵当傻了吧?哥,你就听弟弟一回,把女人往床上一压,做到她愿意为止。”
白禹不乐意听他这套歪理,当初就是因为听他的歪理,人是到手了,可也仅仅只是得到了人。
“派人送姜汤和感冒药、消炎药过来。还有,最近给我消停一点。”
“知道了,我会听按照你的吩咐,适时放出受伤的消息来。”
白禹挂了电话,在阳台上站了一会,雪花还在下着,小区里面的花坛上都已经被布满了一层雪白。繁复的颜色都被覆盖,只留下了纯洁无暇的白。
这样的洁白,真的无暇吗?只不过都被遮掩了而已。就像这个时候的他。
白禹在阳台上抽了一支烟,很快门铃响起。毕夏然派的人送来了他刚才点名要的东西。
浴室里面的叶妃舒就在冰与火的两重极端里面煎熬。
太难熬,肌肤是凉的,可是心里面却有一团邪火!
叶妃舒难受地紧闭上双目,湿透了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她忍不住把衣服都脱了下来,只剩下了贴身的内衣。
这样虽然能缓解一阵,可也只是杯水车薪,暂时纾解而已。
小手不受控制地抬起,沿着光滑的腰腹,这样的碰触好像就能缓解身体的饥渴。她就在这样的煎熬中抚上了自己的胸口,满世界就剩下了自己难耐而又急促的呼吸声。
忽然间听到门开的声音,她猛然间睁开眼,白禹正站在门口,不尴不尬地。
叶妃舒的脸砰然红了彻底,他可能都看到了刚才自己抚慰自己的事情。
叶妃舒咬紧了唇,闭上眼睛,憋足了一口气,干脆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了水里面。这下子面子里子什么都没有了。
胸口里的空气越来稀薄,在这样的窒息的痛意里面,她却觉出几分舒适,好像就能忘记刚才的糗态。
一股力量猛然间把她提出了水面,叶妃舒因为惊慌,呛了一大口水,狼狈地趴在浴缸的边沿剧烈的咳嗽。
“你疯了?”
白禹几乎是咬牙切齿。
叶妃舒咳嗽得眼泪直流,头发上的水珠混着泪水直下,把视线都模糊了。
她低垂着头,不敢去看白禹。
“做这种事有什么好丢脸的。你现在是因为药性发作了。”
白禹试着安慰她。
叶妃舒没有吭声,就算是中了药,也觉得极为不好意思。
白禹把冷水调成了热水,卫生间的门开着,外面的暖气渐渐涌了进来。
“我不碰你,但是我可以帮你。”
他的声音跟水一样暖、一样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