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疯子砍了有十來次之后,更奇怪的事又发生了,只见那石像跟石台的接壤处,突然的出现了裂缝,然后裂缝迅速蔓延,居然绕着石像蔓延了一整圈。
这真的很不可思议,须知疯子刚才那轻轻几下看样子可沒什么威力的,结果就是这么沒有威力的掌刀就把石像给切开了。
疯子嘿嘿笑着,然后又跳上了石台,再次举臂抱住了抱不过來的石像腰身。
石像估计不下于三千斤左右,这么重的石像疯子怎能搬的动呢。
结果……只见疯子腰身一拧,轻轻的嘿了一声,那重愈三千多斤的石像居然拔地而起了。
这是多么骇人听闻的事件。
疯子扛起石像后,还掂了掂重量道:“哎哟,蛮重的,看我把你扛到十里外去,让那些人找都找不着,以后看他们还怎么拜你。”
疯子说完,脚下一蹬,居然扛着石像就跳下了石台了,那地面被疯子这么一踏,顿时深深的凹了进去,起码有半尺來深,地面也被这震荡得龟裂了开來,像四处蔓延。
疯子沒理这些,拔出脚后就向外面走去,速度居然还快的惊人……
疯子走呀走,居然还真把石像给扛到了城东往东的十里地之外了。
什么叫吃饱了撑着的,这就是了,典型的还是。
一处小山沟里,疯子瞧了几眼后就把石像一把丢了下去。
石像的重量,摔到了山沟底下后,发出了一声轰隆隆的大响,还有微微的地动山摇之感。
“收工,嘿嘿……回去睡个安稳觉。”疯子说完就飘身往回而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南阳的百姓们轰动了,愤怒了,是谁把城隍庙的菩萨石像给偷走了,那些善男信女们别提有多悲愤了,扬言要是知道是什么人干的话,一定得把他丟进粪坑里,活活熏死为止。
这佛像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又不是黄金做的,谁这么缺德的偷走了,整个南阳的善男信女们想不明白了,他们只能纷纷咒骂着。
疯子睡到了日上三杆了才爬了起床,一下到客栈下面就听到了不少人的议论和咒骂。
疯子仔细一听,顿时乐了,心里嘀咕着道:“怪只怪你们整天沒事干就去拜神拜佛的,活该你们。”
不过疯子虽然心里这么想着,可是他表面上可是风平浪静的,全当沒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对他來说,先吃饱饭再说,其它的不重要。
疯子一边悠哉悠哉的吃着,全然沒当也來吃饭的人讨论个啥,那些骂他缺德的话语他直接当听人讲故事一样了。
也就在这时候,一个也是跟疯子一样身穿黑色长衫的年轻人走进了这家客栈里,此时的这个青年脸上带着疲惫,一脸的困倦。
青年的身上已经布满了风尘,想來是赶路赶了许久了。
他就是雪落了,居然也在今天就已经來到了南阳,本來若是雪落只是白天赶路的话只要三天时间的,结果他是不分昼夜的马不停蹄往这边赶來了,却也很巧合的也來到了疯子落脚的这家客栈。
不过雪落沒有注意到窝在那里吃饭的疯子,只是去了柜台处要了一间房间后就上楼去了。
而疯子也是沒有去注意到是什么人进客栈了,也沒什么好注意的,客栈人來人往的,不可能每个人都要去瞧上一眼。
雪落上了二楼天字三号房间后,立马要店小二拿水上來,他要沐浴,洗掉这一身疲惫,连续赶了一天两夜的路,也将雪落累得够呛了,不好好大睡一觉都补不回來。
然而雪落不知道得是,当他出现在南阳之时,就已经被人盯上了,而且还认出了雪落的面貌。
他们不可能忘的了雪落的面貌,那可是杀掉他们前任教主的人呀。
神鹰教里,南宫傲绝咳嗽了几声后,嘿嘿阴笑着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费功夫呀,他居然只身前來南阳,哼哼,我要他來得去不得,看他还往哪跑。”
王悠闲郑重的道:“可是教主,咱们有把握能将他留下吗。
南宫傲绝眉头微微一皱,然后道:“”如若他真是如江湖所说的那般厉害的话,我的确沒有绝对把握能留下他,可是咱们不是有个人住在这里吗。”
“陆雪晴。”王悠闲惊愣了一下。
南宫傲绝点头道:“对,就是她,我们要利用她一起对付雪落啊。”
王悠闲迟疑着道:“可是教主您又不是不知道这个陆雪晴跟那个雪落的事儿,若是她还记得他的话,那会不会返过來找我们麻烦。”
南宫傲绝道:“这就要先试探一下先了。”然后对花弄影道:“弄影,你去请陆雪晴來这里,让我们试探一下看看她的记忆是否已经完全丧失了。”
花弄影连忙恭敬的道:“是教主,属下马上就去。”然后转身出去了,《未完待续》各位朋友,更新來晚了,主要是昨天我坐了一天的车了,我來到江苏了呵呵,我要去我梦想中的天堂去好好的玩它一玩哦呼呼,各位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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