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中午骄阳似火,战士们冒着烈日挥舞铁锹比赛着装车。二排长和三排长有时战士们流汗太多了,担心身体脱水,很是心疼,就让烧锅炉的老兵那一虎在煤场上放一个保温桶,在保温桶里放一些糖精,战士们趁等车的空挡就去喝一些甜水补充一下体液。有的战士可能是怕耽误了装车或者是怕水不多想留给其他战士,就是坚持着不去喝水,让排长知道后连训带骂地硬逼着他去喝水。二排长着急地喊:“混蛋,你不要命啦,再不喝水就不让你装车了。”这个战士只好乖乖地去喝水了,因为他最害怕的就是不让他装车,这样就给全部拖了后腿,班长就会给他好果子吃。
一般情况下每个班负责一辆汽车,等把煤装满后再由班里排两名战士坐着车到煤台去卸煤。汽车经过闫村往东再走二里地就到了煤台。部队煤台和一家地方煤台紧连着,在下面上去就是一家煤台,上去后才能到煤台的中间有一个不太明显的低矮的砖墙作为分界线,据说原来这煤台都是一家地方煤矿的,后来部队煤矿经过协商买了人家一半。煤台的北面有四间小平房,小平房的后面就是山坡了,煤台就是利用这山坡的陡势地形而建的。
不久,车队队长的老婆汤小英来探亲,汤小英还带了他们两岁的儿子那小兵,这汤小英长得很漂亮,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有千言万语要对你诉说,在他身上有一种草原姑娘特有的开朗和豪爽,她很快就与队长那一武的战友们混得烂熟,司机们都喜欢与她开玩笑逗闷子。有一个叫潘金国的司机最逗,他私下里教给那一兵一个小曲,一个星期天的早饭后,战士们都在院里闲聊,突然听到那一兵站在一个高台上用稚嫩的童音大声地喊:“报告司令官,我妈在台湾,穿着小裤衩,一尿一大潭。”一边用手使劲比划着最后一句。逗得在场的战士们哈哈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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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渐脱离累赘;我的捆绑好像都在溶解,我归,我要即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