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那个男人。”

夜阑的眼底闪过一丝讶异，不过又很快归于平静，他对此并不感兴趣，只是淡淡问了自己想要知道的问题。

“朋友还是敌人？”

对面的女人愣了一愣，眼底平静的似一滩静止不动的死水，冰冷的吐出三个字，“陌生人！”

没想到得出这样一个答案，夜阑愣了一愣，低低的笑了开来，肩膀微微一耸，“这样也不错，多一个敌人或者欠一份人情，总归是件不太美妙的事。”

他意有所指的说完，花枝咔擦一声折断，一朵嫩粉鲜妍的蔷薇落入他的掌心。

夜阑扯了粉色的花瓣在手中把玩，忽而想起什么，朝身后淡然一声吩咐。

“去，把小树妖拎过来。”

“呜呜……放开我，笨蛋，白痴！”

很快，影卫反转，由远极近挣扎声不断，骂声不断，不过介于小树妖灵智刚开，词汇量也就幼稚儿水平，一路过来就笨蛋白痴的反复骂，听得夜阑额头上降下一排黑线。

娇糯，毫无攻击性可言的骂声，一声声与记忆力的重叠，夜阑习惯性的抬手，在小树妖脑门上使劲敲了一下，轻斥道：“好的不学，骂人的话倒是学的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