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难道自己爱的是两个……

“啊！”痛苦的，看着两具尸体，倒在地上没有声息。

九曦只知道痛，近乎癫狂的痛，极致的麻木，她什么都不想管。

脑中越来越乱。

她并不知道，她思想刺死越是挣扎，识海四壁的裂纹越来越大，随时都会崩塌。

小染咬着下唇，要是再晚，这里就会全部变成齑粉。

看着某狐彻底沉睡，和凤兮融合，现在依旧没半点意识。

回头看着啸月和小神木，墨绿色的眸子满满慎重，怕是还能动的只有自己了吧！

小染和九曦的联系，只有冰舞界，如今冰舞界的人都被九曦放到了灵曦宫，自己大可不去理会。

想到这里，小染闪身出了空间，双手掐诀，星星点点的银色光点从掌心溢出，一点点汇聚的九曦的脑海时候。

一道紫色的光芒从九曦的紫溟慢慢溢出，一个紫发紫眸的极美男子出现在小染面前。

只是讶异的看了小染一眼，立刻转移了视线到九曦身上。

挥手，一道紫色的光芒闪过，九曦周身慢慢包裹上了一层紫色的能量。

见此小染的神色松了松，面上也带着喜意，静静站在一旁，面色隐隐还是有些焦急。

于此同时，原本震动的空间渐渐趋于平静。

瑟缩发抖的众兽们也停止了抽搐。

识海中的九曦，眼睁睁的看着面前双双倒地的凤兮和九夜，在自己的面前消散。

渐渐也失去了意识。

“魔神？”看见魔无涯做完了这一系列的动作，小染才冷声开口。

魔无涯转头，这三道六界竟是还有人记得自己的这个身份。

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小不点儿许久，魔无涯的脸色越来越黑。

“你是渊染？”这银发，这眸色……自己怕是不想以为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