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我突然发现,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除了认识海洋里的所有水生动植物以外,我似乎就不会做什么其他有用的事情了,哦当然,自来到这里以后我还多了一项特殊的能够跟动物交流的能力。
如果我提议自己去后厨跟那些即将成为晚餐的鸡鸭做一下死前祷告的话,对方会不会一枪把我给崩了,并让我滚到地狱亲自跟那些可怜的小动物们身体力行地忏悔一下自己的恶行?
“如果什么都不会的话,就给我滚回去刷甲板!”辛巴冷着脸道。
然后——我就又滚回去刷甲板了……
而就在这段时间里,沙尔文经过重重晋级已经成功荣升为了“潘多拉号”冲锋队的一员,冲锋队,顾名思义就是打仗的时候冲在最前面的开道部队,对方漂亮的剑术深受辛巴大副的好评。
我对此一点也不羡慕,真的,开道部队什么的说的明白点那就是送死部队啊,专门用来堵抢眼一百年的啊!虽然我觉得沙尔文应该不至于那么倒霉的成为炮灰,但还是忍不住要去提醒他一下。
不过对方倒是对此跃跃欲试,并且扬言一定要出人头地成为一名叱咤海盗界的完美海盗!
“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要拥有一艘自己的船,然后成为一名受万人敬仰的海盗大副!”沙尔文眼睛亮晶晶地坐在地板上振臂高呼道。
“……为什么是做大副?”你已经被辛巴彻底洗脑了吗?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就算对方已经成功跻身于“潘多拉号”的送死小分队之列,但身份也依旧是奴隶,所以身为奴隶的我们晚上仍然住在同一间小黑屋里,只不过比起一开始的时候,这里已经多了几床棉被以及一些简单的洗漱用品。
其实,如果沙尔文真想要摆脱自己的奴隶身份并且有个房间的话,也不是没可能的,辛巴应该就会帮他,但对方似乎对此完全不在意,依旧顶着辛巴大副快要射出刀子(对我)的眼神跟我们厮混在一起。==
“一般人都会想做船长的吧?”我斜眼看着闻言有些愣怔住的沙尔文,对方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脑筋会突然陷入到某个异空间中转不过弯来,我通常将这种情况称之为“脑细胞瞬间失调综合症”,简单的来说就是——犯二!
而一说起这个词,我又忍不住回想起了某位有时候并不像外表上看上去那么着调的船长大人……
经过这些天来在船上的接触,我发现对方尽管平时确实霸气侧漏的厉害,但某些不是很关键的时候偶尔就会做出一些让人囧囧有神的事情来——
比如说有一天我就被忽然想起“还有我这么个人存在”的乌洛维斯船长大人召唤到了自己的船长室。
“对海盗生活适应的如何?”
俊美的金发青年一边研究着摆放在桌子上的那张图纸,一边头也不抬地对着我道。
“托船长大人的福,属下适应的很好!”我挺直腰板,昂着头大声回答。
“没关系,你不用这么拘束,”对方闻言终于抬起头来,碧绿如宝石的眸子看了我一眼,慢悠悠道:“反正辛巴也不在。”
“……”原来你还知道自己的那位大副到底有多么习惯刁难我啊!
“辛巴也是为了你好,”看到我怨念的眼神,乌洛维斯不以为意道:“‘潘多拉号’不养闲人,除非是在战斗中受伤的船员,而如果你连甲板都不会刷的话,他真的会把你丢到海里喂鲨鱼的。”
“……”我撇撇嘴低下头,视线却不由瞥到对方桌上放着的那张图纸,半晌,终于忍不住好奇地问道:“那是什么?”
“这个?这是一份船舶的改造图……”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面前的男人在提到这份儿图纸的时候,眼睛里忽然迸发出一种类似于小火炭一般的灼烧感,概括一下来说的话,就是我在沙尔文的眼睛里经常能够看到的那种闪瞎狗眼的眼神!
我再次重申我真的不是隔壁那个“船舶工程与设计学院”的眼睛仔们,对船舶改造什么的也真的是一窍不通的哟!
“呃,这个是……如何改造的呢?”然而看着对方暗光闪闪的“沙尔文式狗狗眼”,我最终还是僵硬地把话问了出来,因为我隐约有种预感,对方尽管依旧面无表情,但绝对是非常、极其、迫不及待地想让我将这句话给问出来的……
当然,我也很快就为我此刻的天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鉴于你的身份,我本来是不应该告诉你的,不过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么我就勉为其难地稍微为你解一下惑好了!”
“愚蠢的奴隶,还不快把那边的凳子搬过来,给我坐过来听!”
“……”不,我错了船长,你还是不要为我解惑了!tat
这是我在像听天书一般地听着“乌洛维斯老师”滔滔不绝地讲述了半个小时之后,诚心实意的有感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