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花七经,《杂经》虽然一般不为人所熟知,可在这其中却包容万象,不论是天下奇毒还是五行阵法,都在其中一一被提到。虽然《武经》和《医经》乃是武林人最看重之物,可是有其他门派作为倚仗,林阆钊需要的并不是武经,反倒是《医经》和《杂经》才是林阆钊努力学习的东西。
千灵腐骨散便是出自于《杂经》之中的奇毒之一,毒性虽烈,却可以轻而易举被内力逼出,这本是一种极其鸡肋的毒药,可如果它的效果只有如此,那也算不上天下奇毒之一。比起他的毒性,千灵腐骨散最重要的特性便是触之即中毒。
见惯了指甲盖中藏毒药的把戏,所有人都以为毒药只要不进入体内便对人无害,千灵腐骨散便反其道而行,只要接触,便如同腐蚀人的皮肤一般进入人体内,从而令人不知不觉中毒。《杂经》中提到,千灵腐骨散杀人于无形,有伤天和,所以万花门人皆弃之不用。
“喂,为什么不走?本少爷可是还在等你带路呢,莫非你认为本少爷做的不对,不愿意给本少爷带路?”林阆钊转过身似有似无盯着面具人问道。
“小的这就来!”
面具人可不敢保证要是眼前这位主再不高兴一下,会不会拿自己开刀,所以他可以明智林阆钊身边的人是花满楼也可以暂时不用去管,因为他知道花满楼不会动手,可林阆钊要是动手,他绝对会没命。
这本来就是一个很简单的选择,面具人自然不会再犯浑,当下弓着腰猫到林阆钊眼前道:“小公子,这边请!”
林阆钊这才故作满意的点点头,当下任由面具人带路,转身却给了花满楼挤了挤眼睛,花满楼笑着摇摇头,却朝着林阆钊身后的方向微微示意,林阆钊回头,正好看到司空摘星和陆小凤正在说什么,说着说着司空摘星还拿出了花满楼的扇坠儿。
“喂,那边他们在赌什么?”林阆钊朝着面具人问道。
“回小公子的话,那边是我们极乐楼独有的赛龟。”
花满楼同样来了兴趣,问道:“这赛龟又是怎么一个赛法,我只听说过斗鸡,同样听说过斗蛐蛐,就是没听过赛龟。
面具人闻言,当下道:“公子不知,这赛龟可是极乐楼最有意思的赌法之一,开赌之前将四只乌龟放在四条赛道上,参与之人只需要看好哪只乌龟在哪只乌龟身上下注便可。赌局开始,四周乌龟同时开始向前爬,第一个到达终点的乌龟获胜。”
林阆钊饶有兴趣的问道:“这就是你口中的最有意思的赌法之一?走,带本少爷过去看看,如果不是最有意思的赌法,本少爷绝对让你毒发!”
面具人闻言浑身又是一抖,花满楼顿时笑着转过脸去,他突然发现这世上有个林阆钊的确是一件好事,眼前这些作恶多端之人或许最怕的就是林阆钊这种人。因为他们是坏人,所以他们更怕比他们更坏的人,而看上去视人命如草芥的林阆钊的确比他们坏很多!
正好陆小凤也看到了这边的林阆钊和花满楼,顿时笑道:“花满楼,接你扇坠儿一用,我今天手痒,也想在这里赌上一把,输了别怪我。”
花满楼笑着摇摇头:“放心,有林阆钊在,你输不了!”
司空摘星一脸惊愕:“陆小凤,你们认识?”
陆小凤耸耸肩笑道:“刚才走的太急,我没来得及说,现在说也不晚!”
“怎么不晚啊,我都被你拖下水了!我就知道你找我一定没好事,现在想脱身也脱不了身了!”司空摘心一脸纠结道。
“既然如此,我帮你把这一彩池的银子全部赢回来如何?”林阆钊毫不在意的笑道。
陆小凤闻言同样加了一句:“我那份也给你!”
司空摘星似乎不相信二人的话,好半天才道:“今晚你们把赢来的银子都给我我就原谅你们!”
“成交,赌完这把本少爷带你上二楼,去二楼赌才有意思!”
林阆钊说完,看着陆小凤将花满楼的扇坠放了到一个没人看好的乌龟身上,顿时轻轻一笑,将腰间的雪凤冰王笛拿了出来,轻轻将笛子放到花满楼的扇坠跟前。
“雪凤冰王笛,戴面具的你看这笛子值多少?”林阆钊轻声问道。
“小公子的雪凤冰王笛材质自然是最上等的,更不用说在小公子手中的东西,即便是普通物件都会引得江湖中人高价购买……所以这值多少,小的当真说不出来!”
林阆钊抬头问道:“这么说是无价咯?跟这位公子一样,算五千两,赢了我拿回来,输了就是你们的!”
“不行!这么贵重的东西,我都还没玩过就输给别人,要不你先借我玩两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