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捅捅她:“少跟我玩酸的。”
晚晴笑道:“真不懂风情。”
我翻白眼:“我一年不吃醋了。”
晚晴低笑着,问:“你不问我解开九弟的记忆就走,难道有其他办法?”
我贼笑着:“你不是说我身边的人都不简单吗?当然有能人喽。”
晚晴眼睛一亮:“有人也会幻术?”
我摇头:“不是幻术,但也是一种干预人思想的东西,用琴和萧来完成,虽然现在进展不快,但这样循序渐进的,对哥哥有好处。”
晚晴吃惊的问:“是依琴 意萧!”
我笑:“晚晴,你真有当间谍的资本,脑袋就跟个储存罐似的。不错,就是依琴意萧。”
晚晴转眼看去,看见六分帽似的红依绿意,转头问:“红依,绿意,不会是姓曲吧?”
我惊讶道:“晚晴,你脑袋真是个大型资料库!佩服,佩服!”
晚晴望着我,说:“你才是我佩服的人!”
我得意道:“骗吃骗喝过日子吧。”
晚晴直视我:“若不是凤国女皇来我国做客过,我真怀疑你的身份。”
我瞪她一眼:“我就不行是真女皇啊?”
晚晴淡淡一笑:“到希望你不是。”
我问:“为什么?”
晚晴:“生在皇家,就注定了血腥,我不想看你染上不干净的血。”
我囔囔道:“可惜,还是被人家染了。”
晚晴:“……”
我:“喂,你要送到什么时候啊?”
晚晴:“嫌我烦了?”
我:“哪敢?我倒乐得一个免费车夫,就是怕宫廷变幻莫测,你出来别弄出什么变故才好。”
晚晴:“多关心关心自己,你总是为别人着想。”
我:“我?我为别人着想?哈哈,晚晴,我是个最自私的人,不然怎么把哥哥绑出来了?”
晚晴:“你若是不绑他,才是自私的人。当他有天恢复记忆,不但会杀了我,还会恨你一辈子。”
我抖了抖,回头望去:“哥哥没那么狠吧?”哥哥做了个切割状,我脖子一缩,又转了过来,碎碎念叨着:“男人心,海底针,不能信,不能信。”
晚晴将车夫大权交还给我,起身向哥哥走去,两人对峙了片刻,晚晴从腰间取出软剑,递到哥哥手中,哥哥眼睛一亮,攥着软剑的手,像极了老朋友重逢。两人又嘀咕了几句,我立起耳朵也没听到,给哥哥旁边的朝使了个眼色,朝不赞同的看我一眼,却还是静心去听,然后对我摇摇头,表示自己没听清。
我的八婆瘾没过上,泄气的驾着马。
晚晴转身返了回来,对我说:“真想这么陪你一辈子。”
我笑:“等我有了自己的地盘,我就邀请你来做客。现在,可别说酸话,我倒牙。还有……圣上的身子怕是拖不了一个月了,虽然花蜘蛛用药给他蓄了命,但也只能如此。圣上之所以配合我的说法,也是因为自己大限将至,人死,其言也善。
虽然你们对他下毒,但都不是致命的毒药,也不会推迟或者催发他的大限,只不过想借题发挥,拌倒敌对方。但毕竟是骨肉亲情,你们还是对他好一点,让他在死前看见和谐繁荣的一面。”
晚晴点点头:“皇家亲情向来淡薄,却都是情种,很好笑,是不是?”
我:“爱情与权势的选择,哪里会一切如意?你们本来可以等圣上死后再争夺皇位,但我却加速了这个过程,所幸,结果还不错。”
晚晴:“是个最好的结果。”
我嘴角上扬,闭眼呼吸:“又是个收获的季节,但愿我们一帆风顺。”
晚晴低唤:“绝色……”
我转过头:“干嘛?”
晚晴的眼神变得炽热:“有件事我一直想做……”
“哈……呜……”瞪大了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和那深深凝视的眷恋眼眸,让我呼吸一紧,推她的手,变得无力放下,任她贴着我是唇,屏住了呼吸……
晚晴轻笑着放开我:“若你再数三个数,吻了你,跟你走,我一定是最快的,但求你别戏弄我。”她站起身,跃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马儿身上,深深看我一眼,高喝一声驾,往与我相反的方向奔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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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哥,你怨晚晴抹了你最最最最最最重要的记忆吗?”
哥哥:“还好。”
我:“说这话不太像你哦。”
哥哥:“噢?”
我:“嘿嘿,没什么,我只觉得哥哥是有仇必报的那种人。不过这样也好,得饶人处且饶人。”
哥哥:“既然弟弟对我有如此厚望,哥哥不表现一番怎么对得起弟弟的了解抬爱?”
我:“算了,算了,都过去了,咱不和她计较。”
哥哥:“可惜啊……”
我:“可惜什么?”
哥哥:“可惜晚晴送还我佩剑晚了一步,若能早些,她也少些损失。”
我:“啊?”
哥哥:“没什么,我只是在二哥四姐的账目上做些手脚,让他们在管理自己国家时,好好了解一下手中的资金流量。”
我:“……”
哥哥:“哈哈哈哈……”
我:“……哥哥,你知道吗?圣上答应我,他死后,让皇后陪葬,嘿嘿,算不算给你老妈报了仇?”
哥哥:“弟弟,你知道的皇家内幕还真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