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不知道哦啊过了多久,耳边,只听见风呼啸的声音,不断地抨击着耳膜,袭击着心灵。我知道,我这样太自私,总想要抓住一切我想要拥有的东西,无论是人,或者是物!但我不是自以为是的傻子,以为放手,就是给对方幸福!
曾经在学校考试时,面对四个答案相近的单选题,我总是茫然,必要时拿出橡皮,切成四块,标上 B D,扔着做选择。这样被动的选择,我非常不喜欢,更何况,这样的选择几乎没有一次是蒙对的时候。
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是多选题,该有多好。结果,再考试,除了多选题,我忙将 B D四个答案,都写在上面,心想,老师怎么着,也得给我个零点零几分吧?毕竟答案里,一定有哪么两三个,是对的。可惜,老师并没有照顾我幼小的心灵,甚至连零点零零零一分,都没有给我!
那时候我还小,现在我活了这么多年,已经够当老师的年纪,所以,现在,老娘说哪个是答案,哪个就是!
与野兽的目光再空中厮杀,直到野兽痛彻心扉的嘶哑嚎叫,冲出我的视线,我才颓然地坐到地上,茫然的,看着野兽消失的方向……
一整天,野兽不知所踪,晚上,被冻得瑟瑟发抖的我,无奈下,只好举起火把,向它处走去。
刚走了没有两步,就见一对儿蓝瓦瓦绿荧荧的狼眸以绝对怒气杀到我面前,钳住我的胳膊,压低声线,极其危险的问:“你……要走?”
我被这个不高扬却阴森刺骨的声音吓到,一时间忘了要回什么话,只是全身上下打了个激灵。
野兽危险的气息笼罩在我身上,呲着阴森森的白牙,僵硬着声线,问:“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我被他吓得有点傻,已经忘了言语,只能步步后退,下意识想要逃脱这个危险氛围。
野兽突然放声狂笑,瞬间抽出三抓冷刃,凶红了眼睛,嘶吼道:“你是我的!!!”
唰……
那三爪冷刃若银色的快雷,袭击笔直的树干,在黑暗中画出三片清冷刺骨的弧度,勾出三条滚烫猩红的热血……
我傻了……
我疯了……
我尖叫了……
我直接扑向野兽,抬手就是一狠狠巴掌,在野兽脸上回响出清澈刺耳的声音!
我暴怒的狂吼道:“MD!跟我俩玩自残呢?真看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你养的呢?告诉你,丫,从跟老娘上床的那天起,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一切,都TMD是老娘的所有物!老娘不过等你一天,饿了一天,想要去打野兔吃,你TD回来就冲我发疯不算,还动手伤自己?好,你动手,还不如我来!丫,真不知道家庭暴力是我长项,唔……!!!”
野兽突然出手,将我按向自己的胸口,对准那流淌的血液,就猛往我嘴里灌。
我含糊不清的喊着,挣扎着:“放手!我要吃兔子肉,不喝人血!!!”不可避免,还是硬被灌了两口。
野兽放开我,眼波里闪烁着一丝类似于温柔的东西,嘴角迷人的上弯着。人,也随之缓缓贴近,知道将我逼到大树旁,退无可退,才伸出手臂,将我捆入自己怀里,低头,不由分说的吻上了我的血唇。
这样充满血腥味道的情感纠缠,这样,霸道的全面占有,让我如痴如醉,完全忘记她刚才的变态之举,只能被动的依靠在树上,承载着她带来的狂野欢愉。
她的厚唇,一口口吸允着我的赤裸肌肤,大手覆盖在我的蓓蕾上,揉捏出不同的形状。炽热的气息落在我胸前,衣服随之被她拉开,温热的唇,一路徘徊……
“啊……!!!吃!人!啦!!!”我大痛,呼出声。这野兽竟然咬我的胸口处!下意识的抬脚去踢,却想到野兽肚子里的宝贝娃儿布应受此种波及虐待,就改为用手捶!边陲边哭,边哭边骂:“MD!痛死了!干吗咬我?磨牙啊?没长大啊?都TMD出血了!”
野兽泛着沽蓝色光的狼眸抬起,左眼敛处的诡异图纹越发的火焰动人,黑发扬起飞舞,嘴边染了我的鲜红血滴,使整个人看起来,异常俊美嗜血,就仿佛吸血伯爵一样,充满了黑夜诱惑。
嗖……
丢人啊,久违的鼻血,就这么狂飙了出来。
野兽眼波含情,嘴角微微上扬,伸手去擦我的鼻血,可手指刚碰上,就转开头,哇的一声,大吐特吐上了……
我眼角含泪,推开半压在我身上的野兽,拍着他的后背,哽咽道:“吐死你个冤家!”
半晌,野兽终于不吐了,缓过头来,久久凝视着我,问道:“你可知为什么我杀了‘兽族’族长,我却无事?”
我脑袋有点跟不上思维,倒来倒去,终于与白天的对话接上线,泄气,无奈道:“不知道。”
野兽提起我的小下巴,看着我眼,字字清晰的说:“因为,她并没有与我互饮胸口之血。”
我嘴角抽筋,眼睛跟短路似的,扫眼她的胸口血痕,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口血痕,咽咽口水道:“那个……敢问大侠,小的是否已经与您……一体命鸟儿?”
野兽以绝对的王者之姿,俯视着我,点了点头,仿佛赐予给我多大荣耀似的,说:“是的。”
我靠!丫,就差拿把剑,放到半跪的我肩膀上,说:赐予你力量,我的子民。
晃晃脑袋,小心翼翼的问:“这个……没有办法解吗?”
野兽眼睛一瞪,气压突然下降,她沉声问:“想解?”
我忙摇头,跟孙子似的笑着:“怎么会?我是怕被别人一不小心,给解了。”
野兽仿佛很满意我的回答,伸手将我抱入自己怀里,嘴角沁笑的捆在一起,风马牛扯不上边的来了一句:“哦,你还第一个看见我流鼻血的人。”
我点头,囔囔道:“男色诱人,男色诱人。”
野兽嘴角再次上扬,说:“这回我们,一体了。”
我继续嘟囔道:“是滴,是滴。”
二百七十二章 第三天
第三天,我整个人虚弱地如同没炸前的油条,软啪啪地,怕是任谁上来踹我一脚,我都只能费力地抬起眼皮,轻轻地扫上一眼后,继续无力地趴着.
微微刺骨割面的风继续吹着,纷纷纠缠而知己的仿佛只有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