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头,这几天过得还好吧?”赵子良笑吟吟走进了小院。
萧炅正站在小院当中抬头看天,听见是赵子良的声音,转过身来冷笑道:“哼,真是世风日下、世态炎凉啊,前几日还左一声萧大人,右一声萧大人叫着,今日就直接叫萧老头了,殊不知老夫的官职还在,朝廷还没有给老夫定罪,姓赵的小字,你不要得意,说不定你这一切都是白忙活了!”
赵子良对萧炅的话置之不理,反而问道:“萧大人,你还是不肯交底吗?说出来吧,你看你把这个人的名字藏在心里得多难受啊,再说了,你这么拼命的保护人家,人家可不一定会领情的!”
萧炅一愣,他反应很快,立马就听出了赵子良的话中藏着别的意思,问道:“赵将军何意?有话就直说!”
赵子良笑道:“你那天装病,本将就猜到你可能会想要通过郎中给你传递消息,于是本将军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派人给你找了一个郎中,你在郎中给你诊脉的时候暗中把一件东西塞入了他的口袋当中,第二****就与西门附近一栋宅院内的一个家丁接触,并且递给了他一件东西,而他也因此得到了丰厚的回报,可你却没有想到你想让那人想办法救你,而那人却早就给家丁下令找机会把你灭口,要不要本将军把那个家丁找来让你们俩好好团聚团聚?”
萧炅呆若木鸡,“你······你······”
赵子良又道:“萧老头,别撑了,其实你现在说不说都无所谓,随着这个家丁被抓,他已经交代了让他杀你灭口的人是谁,此人应该就是你背后的真正主谋,他是······长青侯,本将军说得没错吧?”
萧炅更是面若死灰,他没想到他坚持到现在都不松口,赵子良却从另外的渠道查出来背后的长青侯。不过萧炅很快想到一点,他大笑:“哈哈哈······姓赵的小子,就算你知道背后之人是长青侯又如何?你有证据吗?一个家丁的话能被朝廷和圣上相信?”
赵子良拿出了证据,在萧炅面前晃了晃,“这就是证据,上面记载了他是如何拖你下水,又是如何拖河东其他官员下水,并且指使你们控制更下层的官吏,整个河东有数百名官员牵涉其中,控制军队上万人马,涉及到的钱财和违禁物资不计其数!这东西只要交上去,长青侯死定了,这可不仅仅只是通敌卖国,收买和控制数百名官员,暗中控制军队达万人之多,他想干什么?想叛乱谋逆吗?”
萧炅呆了半响,突然扑通一声跪下哭诉道:“将军,老夫给你跪下了,先前不是老夫不说,是长青侯暗中控制了我一家老小八十九口,老夫不能说啊,求将军想办法救救我的家眷,我愿意指证长青侯!”
······
太原,晋国公主府。
院子当中万安公主一套长枪枪法耍得虎虎生威,晋国公主夫妇看得笑吟吟的,直鼓掌叫好。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吵闹声,伴随着惊慌失措的尖叫声,管家慌乱地跑进来禀报:“公主、驸马,不好了,有一队兵马闯进府里,老奴等人拦都拦不住,马上就要闯进内院来了!”
晋国公主大怒:“好大的胆子,谁敢在我晋国公主府横冲直撞?走,出去看看,本公主倒要看看是谁这么无法无天!”
“姐姐,我也去!”万安公主收起长枪立即跟了过去。
等来到前堂,却发现大堂内兵马挤挤,刀枪林立,一片肃杀之气,晋国公主等人心中一跳,该不会是朝中发生了什么大事吧?
万安公主眼尖,发现站在最前面的是赵子良,立即出声道:“赵子良,你带兵来晋国公主府干什么?”
晋国公主这时也才认识眼前这个高大的年轻将军就是她的杀子仇人,当即厉声道:“赵子良,你好大的胆子,谁让你带兵来本公主府上的?”
赵子良拱手道:“见过两位公主,今日末将是来请驸马爷、长青侯崔惠童去监狱喝喝茶的,还请二位公主不要妨碍末将的公务才是?”
二位公主意识到了不妙,晋国公主立即问道:“我夫君犯了何事,要你带兵抓他?”
“晋国公主驸马、长青侯崔惠童涉嫌贩卖大量违禁物资给漠北诸部、通敌卖国、又暗中控制河东数百大小官吏、上万兵马,此乃谋逆之举,人证物证俱全,驸马爷,请跟末将走一趟吧?”
崔惠童这时一改往日那种吃软饭的形象气质,冷冷道:“你是怎么查出来的,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萧炅和林奕都交代了,这是你自己留下的罪证,不用末将念给你听吧?”赵子良说着举着手中的证物晃了晃。
崔惠童大笑:“哈哈哈······好,赵子良,果然够厉害,我崔某认栽了!容我换身干净衣裳再跟你走!”
赵子良略作考虑便答应了:“好,希望侯爷快一点,末将还等着回去向田大人复命呢!”
崔惠童转身回后院换衣服去了,而晋国公主和万安公主还在呆若木鸡,她们怎么也想不到一想软绵绵、没什么男人气概的崔惠童竟然会坐下如此男人、如此震惊天下的大事来。
过了几分钟,后院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声:“不好了,不好了,驸马服药自尽了·····”
“什么?”所有人都大惊,赵子良和两个公主以及一些家丁立即向后院跑去,等见到崔惠童时,人已经没气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