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老九见聊得也差不多了,指着树冠里的金丝笼对着张地图问:“哎!你解释这么一大堆,那这笼子里的婴尸到底……哈!”
张地图:“怨气深重,至于能否对我们造成威胁,还是未知之数。”
“且,那解释了这么半天,除了老混蛋那破事,还不跟没一样。”
“唔……。”瞅着树冠里的黑色婴尸,一股子酸意涌了上来,我再也抑制不住,呕出了大量酸水,冷木头及时扶住了我,眼睁睁的看着透明液体落到了地面上,却始终无法和这里的泥土融合。
就在这时,前方人形树上的大片藤蔓像是得到什么感应,朝向我们这边勾了过来,像无数只伸长的人爪一样,还未等吕老九反应过来,已经被它们勾了过去,纵然是韩晔和胖叔挣扎了片刻也未能幸免,那些人爪似乎力气特别大,而且还有意识知道躲避我们的枪弹,最后连张地图和李瞎子都被这藤蔓勾了过去。
冷木头抱着我纵身飞了起来,奈何这人形树的爪子也在无限延长,死死的勾住了冷木头的腰,他浑身一个用力,将这些恐怖的爪子弄断了几根,终于带着我从爪子里逃了出去,然而这好像是惹怒了它们,最后无数只枯藤爪朝我们伸了过来,最为恐怖的是,他已经抱着我飞到半空了,眼看着他被这些蔓藤给勾走,我却要活生生的从半空中摔下去,就在快落地时。好几只枯藤爪勾住了我,才免去摔残之灾,我就嘛,怎么可能我也不被拽过去,这下几个人又要凑一块了,就算在地狱也相互有个照应不是。
然而这爪子把我安稳弄到地面上后,居然不管我了?
吕老九边哭边挣扎道:“大佬?有没有搞错?凭什么只抓我们,不抓她?就因为她是母的?”
我愣愣的站在原地,看他们一个个被缠的紧绷,憋得死去活来。尤其是吕老九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它们摆弄,“哎!它们怎么不抓我呀?是不是漏了?”
“靠!你少******在这里给老子嘚瑟!”吕老九气的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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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我怎么办那?我可以帮你们做什么吗?”我问。
“你他娘的给我老老实实蹲在那里,少嘚瑟!”
其实我也好奇,为什么这些枯藤爪子不抓我?难道树妖也分男女?
想到这里。我向前踏出了几步。冷木头一边挣端这些枯藤一边冲我喊道:“危险!不要过来!”
这时。张地图挣扎开那几根枯藤后,突然握着手里的排箫吹了起来,不一会儿。这些人形树的动作越来越,最后那些枯藤树枝都收了回去,又摆出了刚才一动不动的姿势,几个人终于从树上摔了下来。
惹得吕老九一阵怒骂,“老张!你******够可以的啊!有这么个本事不早!非藏着掖着等老子快断气了你才知道动手是吧!”
“我……我这也是凑巧,我……。”
吕老九做出一个暂停的动作,接过他未完的话:“你只会吹这一个曲子,我他娘的知道,每次都是这么凑巧是吧?你只会解阵法是吧?你只会救人不会打人对吧?”
“吕先生笑了。”
他拍了拍身上的土,“靠!怎么咱这几个就这么倒霉,要不把娘们放到前面遛一遛,让这些人形树好给咱让个道,尽快绕过去。”
“你当遛狗呢!你怎么不去!”
吕老九撇撇嘴,“人家跟你亲,见到我们恨不得勒死,见到你恨不得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