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花刘水四人不同他人,与岛上众人非亲非故,更无交情,又同为隋承志生死兄弟,想到此事事关众人在太湖帮中身份大事,非入逍遥岛上总坛去走一遭不可,所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当下见着势头不对,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坐视不理,不言不语,只不理睬了,自然是更不多想,当即纷纷出言应和,只要大声喧哗,将此事闹腾大来,好让大家来公平作证,再多拉一人入来比武,以示公平。
老华头不明就理,见场中胜出者中有这许多人表示赞同,心里也有点底气不足,隐隐发起了虚,情知糊弄不得,有意开脱,向上推道:“此事已禀告过了屈峰主,若要变动,我可做不得主。”眼望屈从,道:“屈峰主,你来做个主看。”
屈从耳中已然听到,不耐烦道:“此事比试之前早已说定,现下怎可轻易变动,若如此,本帮头领威信何在!不准!”
老华头听了,心中一喜,笑道:“这事屈峰主说的是,我等只管照办便是,休要罗唣。”
隋承志眉头不禁大皱,眼见鲍旭坐在椅子上,眼望苍穹,不言不语,情急之下,急中生智,冲着他朗声说道:“鲍岛主,你是本岛最大之人,兄弟们都听你的,你倒是说句公道话看!你若也是这般说,即便不公平,兄弟们也便顺从,照办便是,绝无半句怨言,请鲍岛主明示!”
此言一出,一旁屈从心中极为不爽,眼睛一瞪,尖嗓子破口斥道:“混帐东西,瞎嚷嚷什么呀!没大没小,真没规矩!这儿有我负责传话,却是吵嚷鲍岛主作甚,不想活啦!”
话音刚落,突听鲍旭“恩”了一声。拖起了长音,缓声说道:“小屈子,他说了两句实话,却怎么就不能活啦!”
屈从一怔。情知鲍旭已然对此事引起注意,赶忙转身,陪笑道:“鲍岛主,此事属下可以料理,你便在一旁好生歇息好了。”
鲍旭“喝”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缓声说道:“本岛主是在这儿做裁判的,不是在这儿休息的,小屈子,你这话可不是把本岛主置之事外,当成闲人了么!”顿了一顿,双眉一皱,脸上微有怒色,道:“有本岛主在这儿,却还轮不到你在这儿狐假虎威。发号施令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