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承志道:“是,是。”只不回嘴,盼望他早些去了。
屈从见他五人除了先前与自己顶嘴之人机灵点外,其余四人都挺木讷,傻站着不动,不言不语,只道五人年纪太轻,不懂规矩。瞧着五人脸面衣着,更像是在灵蛇岛上被分派着去圈养牲口的下等帮众,脸上虽然笑呵呵的,心中早存蔑视之心,当下钱也收了,话也说尽,无心去多作搭理,笑道:“你等去罢!”转过身去,自顾自走了。
隋承志见他去远,不再回来,“呼”地一声,松了口气。想到此番交谈良久,并未被他看穿,发现自己五人真实身份,心头只是大觉宽慰。转念又想起他口中所说话来,情知自己五人脸面污秽,乃是故意涂抹为之,只要蒙混入逍遥岛来,不为人发现。自己五兄弟怀中能掏出银钱,打发走他,也是因为先前杀死山贼,换穿了他们衣服头巾之故,也幸得如此,自己五人才得以凑足银钱,缴纳于他,匆忙之间,应付了场面,寻求了个保护,买得了个心安。心思到处,感慨而笑。
这时,突听一旁水若寒道:“我们现下怎般是好?”
骆花刘三人相顾无语,眼望隋承志,听他说话。
隋承志见着,抬头望望天色,皱眉沉思片刻,向四位兄弟低低说道:“入夜已深,众山贼想来都是喝醉睡了,庄内松懈,我等趁此良机,不若径去冯平那狗贼所住厢房,查探一番,若他仍是住在那儿,当可见机行事,将之擒获!”
骆花刘水四人均觉有理,点头答允。
五人心意相通,更不耽搁,同时施展“虎扑纵”轻功,起身飞跃。脚踏青砖地面,耳旁风声“呼呼”,形同猛虎下山,朝着西边院子纵奔而行。几个扑纵,已到了冯平厢房所在。
一路之上,五人行动敏捷,反应机敏,尽量避开庄内巡逻山贼和丫鬟庄丁。绕道潜身而走。或上屋顶,轻脚踩瓦而行。或装起夜尿,就地小解。只要避将开去,不与正面相遇,多有交谈,以防露出马脚,露出破绽。更因五人衣着头巾都是山贼打扮,一模一样,正面遇着躲避不及,便故意放缓脚步。装作是一拨巡逻山贼,鱼目混珠,蒙混过去。
幸而,那些巡逻山贼也通常是五人一拨,是以,五人装得太像,又有谁人起了疑心,怀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