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则正是属于后者,不入太湖帮中之人。虽然表面上和太湖帮中人客客气气,混得挺熟,心底下毕竟畏惧,害怕招祸,故而,只和大多数家中有钱人做法一般,故意隐藏,财不露富,明明家中可以造富丽堂皇的漂亮大房子,却故意造了间平常瓦屋来住,比如说他这间一排坐北朝南、风水极好的三开间门面裁缝铺来说,本来明明可以将内部装饰得更好更漂亮,却可以伪装成了简陋房屋,白墙四面,装饰全无,便是内室客厅,招待高级贵宾顾客,也是藏着掖着,只不露富,故而,招待英雄五虎入了内室客厅,只见室内简陋陈设,不见室内豪华装修,非是不能,而是不愿,不是不愿,实是不敢。
由此原因,他心中害怕畏惧、忌惮恐慌于太湖帮,故而,只是迟迟不敢动手,将这家百年老字号的一贯古旧风格的“包缝好裁缝铺”给彻底改头换面,变易装饰,使之门庭全变,焕然一新,装修打扮成了一家全新风格的百年老字号店铺,不再名为裁缝铺,而是名为绸缎庄,非是“包缝好裁缝铺”,而是“包缝好绸缎庄。”
他这个目标迟迟不能实现,心中怨恨,愤怒不已,一直挂怀,只不安心。
至于太湖帮内部已然发生翻天动地、震天撼地的大变动、大动乱,他只不知。
他只知道一个月前,太湖帮帮众突然来到镇上,在菜市口召集一应乡邻,宣布从今往后,保护费一律全免,不会再收,全镇老百姓才欢天喜地、共相庆祝了没几天,一个月后,太湖帮帮众突然又来到镇上,在菜市口召集所有乡邻,宣布从今日起,保护费照收,不得减免半点,是以,每月依旧如同往常,照样依照店面大小,摊位大小,如数缴纳五铢白钱,最少的上缴十文,最高的上缴五十文,不一而足,全不一样,不仅如此,态度上面,还是恢复以往气势,强势霸道,凶狠凌厉,不像前一个月突然如同转性一般,不发脾气,不发牢骚,不出恶语,不出狠话,而是不仅强收保护费,还到处明抢暗夺,阳争阴取,勒索威逼,敲诈利诱,只要收钱,多得好处。
他将这一切全然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嘴上不言,心中痛怒,只因身在太湖之中,群岛之上,倘若公然出言反对,出手相争,不合适不说,还会因此得罪太湖帮,遭来他们猛烈报复,惹是生非,惹祸上身,心中忌惮,生怕如此,有此原因,故而,忌惮之余,只得忍气吞声,忍辱负重,忍住忍耐,忍者无敌,忍忍忍忍,敢怒不敢言,一心只要忍耐,强自憋住心头怒气,克制压抑,不发出来,内心深处,对于太湖帮,实在是恨之入骨,极为排斥,故而,太湖帮中前任带头大哥,领袖头领,五大当家之一的铁叉王屠斐几次三番亲自登门,过来邀约,请他入庄,帮助做事,他只以各种理由推脱,死活不同意,不愿意入之,是以,到得今时今日,还是忍耐,忍到今日,依旧在忍,只不乐意,去为太湖帮专门做事。纵然此番英雄五虎突然登门造访,缝纫衣裤,闲话之余,有意邀他入伙,入了太湖帮,替太湖帮做事,他只是一贯行事如此,仍旧以各种理由推脱,只不愿意,同意加入太湖帮,专门替太湖帮做事。纵然是当头领,他也不乐意,高兴愿意,加入了太湖帮,成为太湖帮中头领,专门替太湖帮做事。(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