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南山之顶,茅草屋中飘散出白烟。
茅草屋从外表上看出很破烂,但屋内却不是如此。屋中装修十分奢侈,地板由玉石扑成,周围的墙体由黑铁砌盖,而外面的茅草,不过只是遮盖罢了。
但相对于装修,摆设这些就显得有些寒颤。屋中只有一张书桌,一张双人床和几根木制板凳。
老者手中端着一碗紫黑色的药水坐在床前,目光之中盯着床上那人,眼眸之中蕴含少许无奈之色。床上,陈自在面无血色,呼吸也是断断续续,十分不平稳。仿佛随时都会断气一般。
“变异之初,你为何不在川省。若在你也不会落入如今这幅田地。”老者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右手扶起陈忌的后颈,将药往他口中少少灌输而去。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老者才将药水尽数灌入陈忌的口中。他站起身来伸展了一下腰肢,随即坐在书桌旁边,拿起一本破烂的古书细细观看。
天色见晚,雨势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愈加猛烈。狂风呼啸,百电其闪,雷声震撼天地。似有灭世之兆。
“轰~”不知是第几道炸雷响起,茅草屋之中的陈忌才缓缓苏醒过来,他的面色不再像之前那么苍白,反而红润了几分。他眼睛扫过四周,只见屋门口站立着一个老者。
他捂着胸口慢慢的坐起身来,他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随后说道;“感谢救命之恩。”
老者撸了撸长长的胡须,随即转过身来看着陈忌。陈忌醒了,但他心底却怎么也生不起欣喜,只有怅然。他摇头苦笑道;“我也只是报恩而已,陈贤侄可还记得老夫。”
陈忌听着有些不解,随即定睛一看。越看这老者,他就觉得越眼熟,但具体是谁他还真不知道。
老者撸了撸胡须笑道;“你可还记得二十年前抱你的那个老道士,那便是我,你还在我腿上撒过尿呢。”
陈忌面色一红,他绕来绕脑袋无奈道;“毕竟那也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如今我都长这么大了。小时候的事情还哪里记得。”
老者轻笑道;“老朽道号墨邵军,与你爷爷一辈是好朋友。”
“哦~哦!”陈忌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急忙抱歉道;“原来是墨爷爷,刚刚多有得罪。”
墨邵军转步坐在木凳之上问道;“你是怎么被那群人抓到的。”
陈忌将自己被抓的过程粗略的告诉了墨邵军,关于他与地球之灵那一段,他倒是没有怎么提起。若是被外人知道自己是蚩尤后人,那这事情就麻烦了。
墨邵军听完陈忌的话语后,若有所思的说道;“看来川省除了墨家与陈家,还有一个家族是蚩尤后人。他们埋藏的很深啊!”
陈忌听完墨邵军的话语,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难道墨家和陈家都是蚩尤后人!
“哦,你不知道自己是蚩尤后人也情有可原。”墨邵军扫了一眼呆滞的陈忌随后说道;“毕竟当时你还年少,想要知道自己是蚩尤后人。只能等二十五岁时的血脉觉醒。”
“什么是血脉觉醒?”陈忌有些不解的问道。
“若是蕴含蚩尤血脉之人,在二十五时会更具血脉的纯净宁里,觉醒相应的能力与其记忆。拒祖上传闻,若是有人将记忆全部觉醒,那他成为第二个蚩尤!当然,那是不可能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