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松子连道:“哪里,哪里。”不过脸露喜色,甚为高兴。之后,他向尸仓略作介绍。尸仓听闻申亦柔是儒家弟子,眉头微微一皱。
申亦柔谢过众人之后,那尸仓忽然冷冷一笑,道:“肖大侠,好大的面子啊。”
申亦柔忙道:“尸师伯莫怪,肖大哥他受了重伤,须马上疗伤,失礼之处,还望莫怪。”
那尸仓既而笑道:“尸某也不是小气之人,在那山谷之时,我等还蒙受肖大侠大恩。既然肖大侠身受重伤,此地离我荆州不远,就由我等护送肖大侠到我荆州疗伤吧。”说着,就命弟子来抬人。
申亦柔一惊,这才想起前日听到尸仓等人所说的话语,忙挡在肖逸身前,道:“肖大哥之伤,自行恢复即可,侄女能照顾的来。此去荆州有几千里路途,舟车劳顿,就无需劳烦尸师伯了。”
吕松子道:“申姑娘,百万大山之中处处透着凶险,我作为长辈,岂能放心你们身处险地,还是和我们一道走吧。等肖逸小哥恢复好了,再离去也不迟。”
吕松子相貌慈祥,语气和蔼,申亦柔若不是早知道了他们的狼子之心,恐怕还真要为其所骗。
此时,她方知人心险恶,可是敌强我弱之下,又不能撕破脸皮,当下改口道:“侄女此次出来,本来就要到荆州一行,按说有师伯师叔们照顾,侄女该欣然前往才是。可是前日里,肖大哥伤重,我急切之下,只好向我冉师叔发信求救。现在,冉师叔他们就要赶来了,我若跟了吕师叔你们去,只怕冉师叔着急。”
杂家之人闻言一惊,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吕松子会意,就要上前拿人。申亦柔忽看着众人身后叫道:“冉师叔,你们来了。”众人大惊,忙扭头去看。看是背后空空如也,那有人什么“冉师叔”,登时知道上当。回过头来事,申亦柔已抱着肖逸,跑出几丈外。
尸仓哈哈一笑,道:“贤侄女好爱说笑,若我猜的不错,以你功力,还没千里传信的本事吧?”说话间,已飞掠至申亦柔身后,屈指一点。申亦柔内力登时一滞,被迫停了下来,握着断剑挡在肖逸前面。
其余弟子也追了过来,将二人围住。一弟子道:“师父,我们带这女子上路,颇不方便,还不如现在了结了省事。”又一个弟子淫笑道:“杀了多可惜,这么水灵的姑娘,先让弟子们乐乐再说。”众人哄然大笑,丑态百出。
申亦柔吓了一跳,跌坐在地。吕松子怒道:“住嘴。身为杂家弟子,不思进取,满脑子淫邪,成何体统!”
这些人多是尸仓带来,不是尸仓的亲传弟子,就是与尸仓交好的师兄弟,根本未将吕松子放在眼里,仍笑道:“饱暖思(淫)欲,圣人们也难逃此劫,何况我们呢?”
吕松子大怒,看向尸仓,可尸仓好似没有听见一般,不理不睬。突然向外走出几步,捡起了一柄长剑。
长剑晶莹剔透,在日光下闪闪发光,正是肖逸的通天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