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口中喃喃念起了佛经,不再理会不懂。
直到不懂推开门时,僧人在背后说,“非识,少喝点酒。”
翌日,只在开封停留了两天的夏同欢四人跟着了然和不懂去往天台山。
因为路途遥远,武林大会只有一个半月,所以一行人没有游山玩水的兴致,马不停蹄的赶往天台山,十三日后,一行人已经到了台州境内。
当晚,六人在城内找了一个客栈住下。
“明日我们就可以到天台山了。”晚饭时候,了然在席间说。
终于可以见到不解了,这样夏同欢和楚乐行很是高兴。
“这样算来,我们在天台山只能带半个月就要赶往开封了。”杨月影在一旁算了一下。
“这么短的时间啊!”夏同欢一听,气卸了一半。
“如果你不参加武林大会,那你想待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咯,索性你就在天台山出家吧。”杨月影笑道。
“那可不行。”夏同欢一听不参加武林大会,立马否决。
“那明日你们就上山吧,我今晚就要走啦。”不懂突然说道。
“不懂,你又要走了?”了然有些吃惊,但是言语之间说明这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不懂一看夏同欢几个手举着筷子停在空中,都看着他,大笑道,“这么看着我干嘛?我本来就是一个游僧。”
“游僧是什么?”夏同欢问道。
“就是居无定所,游离四方的和尚。”
“噢!”夏同欢脸上满是崇拜,他才知道原来和尚也可当得这么潇洒。
“你们别听他乱讲,”了然转向不懂,“你这次又要走多久?”
“还不清楚,不会超过一个月。”
“那不是我们再也见不到你了。”不懂随性洒脱的性格很对夏同欢的路子,不禁很是失望。
“哈哈,天涯何处不相逢。”不懂用手朝了然那边挡住嘴,用唇语说,“晚上喝酒。”
“不许喝酒。”也不知道了然怎么听到的。
了然虽是这么说,但吃饭完就直接回房休息去了,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样子。
又是一夜把酒言欢,第二天,不懂已经离开。
了然带着夏同欢四人前往天台山。
“不懂那个孩子十五岁之后,就很少跟天台宗的僧人待在一起了,总是一个人在江湖中乱跑。贫僧也曾想管教过他,但他就像那鹰一样,一把他留在天台山,他就没了生气,师尊也宠爱他,所以就由着他的性子,在江湖中乱跑了。”
在路上,了然跟夏同欢他们聊起不懂。
“游僧是他自己编的。”了然又说,“但他与不解关系有如亲兄弟一般,这次也是在外面听闻不解受伤了才回来的,这次与密宗谈判,也是他主动提出一起前去的。”
正说着,天台宗国清寺的庙门已经出现在众人眼前。国清寺原叫天台寺,后取“寺若成,国即清”,改名为国清寺。寺前一片翠绿葱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