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雅,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姐夫?”王永兆佯装不悦道,“两张车票才多少钱,去年年底,你男朋友送给我和你姐的翡翠首饰,可不便宜。你姐的一个懂行的朋友看到她戴的翡翠首饰,瞪大了眼睛,给估了一个很高的价。”
王永兆说着呵呵一笑,转而冲着蒙松海说道:“松海,你送的礼物也太贵重的,让我……”
“姐夫,您说这话,就太见外了。”蒙松海笑着打断道,“欣雅可是我女朋友,你的堂姐就是我的堂姐,她的堂姐夫就是我的堂姐夫。”
这天晚上,陆欣雅没有回乡下的老家,而是和蒙松海在饭馆附近的宾馆住了一晚,第一天天刚亮,他们就离开宾馆,来到客运站,乘车前往瑞丽。
蒙松海和陆欣雅抵达瑞丽时,郑全贵开着新买的轿车载着蒙国强来到客运站迎接。
去年,蒙松海离开瑞丽后的第三天,郑全贵就开始学开车了,他很有天赋,没花几天时间就学会了开车,拿到驾照后,他托了苏灵泰的关系,花钱买了一个购车的指标,前几天,他买到了一辆崭新的皇冠牌轿车。
除了学开车和买轿车之外,过去半个多月,郑全贵还干了几件大事情,他买下了他和蒙松海二人重建的两栋四层楼中间的两座旧房,计划把这两座旧房拆掉重建。
郑全贵之所以买这两座旧房,是因为受了赌石赌亏了的刺激。
之前,蒙松海和郑全贵合资买了一块五十万元的全蒙料,赌石还未切开,蒙松海花了一百二十五万元从郑全贵手里买下这块赌石一半的股份,郑全贵净赚了一百万元。
从此之后,郑全贵的运气就不太好了,买赌石,亏多赢少,他买的赌石,切开后,并没有马上卖掉,而是运回家存放着,刚开始,他没有觉得亏多少,可耐不住天天亏。
忽然有一天,郑全贵意识到放在家里的翡翠毛料都卖掉,可能要亏五十万以上,之后,他就动了继续购买旧楼重建的念头。
郑全贵见到蒙松海后,呵呵一笑:“小五子,我想死你了!”说着张开双臂,拥抱了蒙松海。
蒙松过海和郑全贵拥抱之后,也和二哥拥抱了一下。
“二哥,在瑞丽过年,还好吧?”
“挺好的,呵呵,这个问题,在电话里,你不是问过了吗?”
“好像问过了。”蒙松海笑了笑,转头打量了郑全贵几眼,打趣道:“全贵,我听我二哥说,你现在都不敢赌石了。”
“说我不敢赌石,这话也太夸张了。”郑全贵讪讪一笑,“就是觉得最近运气不太好,不敢买太贵的赌石。你离开瑞丽后,不少售价十万以上的新货从缅甸运过来,今晚要不要去看看?”
“行啊,吃过晚饭后,就去看看。”蒙松海微笑道,“我感觉自己今天的运气不错。”
蒙国强说道:“上车吧,你二嫂和震阳都等着我们回去吃晚饭呢!”
郑全贵开车的速度并不是很快,但蒙松海的家距离长途客运站很近,一脚油门就到了。
刚进家门,见到毛红梅和毛震阳,寒暄了几句,众人都坐下吃晚饭了。
吃过晚饭,郑全贵开车载着蒙松海和蒙国强二人,前往一家新开的赌石店。
蒙松海没有和这家赌石店的老板打过交道,在郑全贵的介绍下,蒙松海认识了这位姓钱的老板。
钱老板之前见过蒙松海,知道此人的资金实力雄厚,眼力也很好,他觉得只要自己能够拿得出品质好的赌石,就可以卖上好价钱。
钱老板请蒙松海等人进了店铺里面的一间小屋,将自己店里最好的五块赌石拿了出来,并把天花板上的灯关了,只留下一盏台灯。
蒙松海打着强光手电筒,照着赌石的皮壳,仔细的看了起来,用肉眼看过五块赌石后,觉得这五块赌石的品质都不错,但他并不急着问价钱。
等看完五块赌石后,蒙松海淡淡一笑,望着钱老板,问道:“这几块赌石怎么卖?“
“这块最贵,十万;这块八万……”
钱老板一一说出了五块赌石的售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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