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游倒是没有躲开她的手,可神情明显有些不乐意和羞臊,“小姑姑不摸,头发该乱了。”最近他在学着自己梳头,为考进行云私塾做准备,到时必然凡事亲历亲为,就算有书童跟随,大多时候还是需要自己操心的。他可不想让同窗学子看不起。
“小游梳的真好,乱了可以再梳,还能练习熟练度!总不能梳一次就再也不梳了对吧?”武暖冬煞有其事的诱哄着。
小游皱皱脸,虽然觉得小姑姑说的有几分道理,但是怎么听怎么觉得奇怪。
周氏笑得更欢了,搂过傻儿子往他脑门上亲了两口,这下武山游炸毛了,一只手抱紧武山辰,一只手用手背抹去额头上湿乎乎的口水,眼神里的嫌弃藏都藏不住。
周氏撇撇嘴,毫不客气的伸手将儿子脑袋上的玉带挑开了,恶意满满的说:“臭小子,让你嚣张!”
武暖冬无语了,话说周嫂嫂,乃跟乃儿子较劲真的很有成就感吗?
武山游翻了个白眼,显然已经被自家娘搞得没辙没辙,把怀里的武山辰递到阿娜波婶娘的身前,拾起玉带,极为无奈的叹口气,重新梳起了头发。期间愣是连看都没看周氏一眼,姿态表达的分明,懒得跟自家幼稚娘计较。
被鄙视的周氏嘴角一抽,这么淡定的儿子看起来也挺不爽的,很让人没有成就感哪!
武行舟的婚事依然在郊外的庄子里举办,张灯结彩,几乎没有什么需要他们再来操心的。两个四婶娘和新入门的小婶娘办的漂漂亮亮的,连作为婆婆的赵氏也没怎么插得上手。
当天晚上,武行侠带着几个弟弟,把武行舟单拉出来,关了饮酒肆,兄弟几人在里面畅饮了一番,包括罗玉寒。
直到武行川和武行侠等人闲聊时,罗玉寒才知道程子境因为闹脾气出了海的事情。
他沉默了许久,饮了杯中的酒开口道:“看起来子境不像是脾气那般大的人。”
他语气里的忧心无法掩饰,顿时让兄弟几人醒了神,方想起这位仍算是小妹的追求者。
武夏至挠挠脑袋,猜测道:“子境对暖暖脾气好的没话说,可他也是心中能存事的人,必然是压抑久了,一下子爆发了。”
罗玉寒握紧了酒杯,心中复杂难辨。
能让程子境受不住的事,除了他这个情敌或许不作他想。
这一刻他既担心暖暖会伤心,又害怕被暖暖驱逐,那种心乱如麻似浮萍般惶恐不安的心情扰得他再也无法保持住淡然,甚至绝望的等待着暖暖请他离开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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