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见场面太过尴尬,随即说了两句话,“天下事天下人管得,我们几个老不死也不想多管闲事啦。”要说张三丰着老道看起来慈眉善目,但真正犯起混来,那是神仙抽风,你拦也拦不住,随后史忘也接话了,“我没那么多闲工夫操心这么多乱事!”
很显然,也不能让天门就这么回座位上,毕竟长生高手都是传说,多少还碍于辈分,也不好直接推了,除了史忘这么直脾气,于奠看了看史忘,又眨了眨眼睛回头看向张三丰,缓缓站起,对着天门一笑,“结盟或许不必,不过什么公案我倒是想听听,方便的话,今天就结了。”
于奠要管闲事了,实际上也没办法,因为这个天门道长当年也是如左冷禅岳不群一般,常常要于奠照顾,还一口一个江湖,于奠也想看看,现在,什么是江湖。天门道长扑通往地上一跪,“于师伯,嵩山华山残害我泰山弟子,如今虽说岳不群左冷禅已死,但从犯不可饶恕!”
天门道长这话一出却把于奠说愣了,“嵩山华山残害泰山弟子?怎么回事?你且说来。”天门道长应了一声,“当初左冷禅与岳不群想要五岳合一,他嵩山与华山全力支持,而衡山与我泰山却是宁死不从,随后恒山也帮左冷禅了,因为定逸师妹于定闲师妹,都死了!”
于奠猛的站起,又慢慢坐下,“你这一辈,有多少是被害死的?又是怎么被华山嵩山害死的?可有证据?”天门道长似乎早有预备,“定逸师妹死于大开碑手,属于外家武学,但是我们却是能看出,定逸师妹乃是死在内功高手手中,而大开碑手也是模仿的!”
此刻天门道长语气顿了顿,随即继续说道“大开碑手讲究刚猛浑厚,但是定逸师妹的伤痕却是紫青色的,据说当时伤口还有些炙热,最后一番调查,那伤口乃是大嵩阳掌伪装大开碑手打的!而大嵩阳掌有这个境界的,只有两人,一是左冷禅,另一人就是费彬!”
一句话接着一句话,铁证如山,理直气壮,一旁嵩山派的人都缩了缩脑袋,毕竟此刻他们再不是五岳剑派之首了,因为最强的左冷禅投降金人,被这位师爷级人物击杀了,而且恒山定逸之事这帮嵩山派的弟子也有所耳闻,只是不敢声张罢了,此刻天门道长旧事重提,岂能善罢甘休?
听到这里,恒山现任掌门定智师太脸色变了,“天门!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与左冷禅有关系?所所以才支持五岳剑派合并?”天门道长一声冷笑,“定智,你莫要自取其辱,早在当年五脉决胜之时,你就已经破了你们恒山门规,与左冷禅私会私通,你当我们都是瞎子么!”
天门这一句话吼出却激怒了定智师太,“天门,你红口白牙血口喷人是不是?你哪只眼睛我与左冷禅私通了!我还看见你和定逸师姐幽会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