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人,军师,交给我们俩吧,乌桓狗贼,你家孙策爷爷这一次非要好好教你们一顿。”
孙策当即讨令出战,张颌忍不住笑侃道“你刚刚不是嚷着去北平吗,怎么不去了?”
孙策笑了“刘家寨这里不是更近吗,二十里,一会功夫就能赶到,走,去会一会他们。”
“正有此意。”
田畴无暇抽身,只好叮嘱二人多加小心,两人更换了盔甲,持枪上马,直奔刘家寨杀了过去。”
距离刘家寨往北五十里,有一处狭长的山谷,名曰葫芦岭,此处地形陡峭,山路狭长,整个山谷,从高处俯瞰,就像一个巨大的葫芦,中间极为开阔,两旁一旦被兵将堵住,就像一个扎紧口的口袋,而此刻的山坡上,一身黑色玄甲的张飞,正跨马持枪,眼神冷漠的俯视着山下,他的身旁,除了随行的一千铁骑,还有一个瘦长脸头戴虎皮帽跨骑高头骏马的乌桓人。(乌桓峭王,又名速仆丸。)
“峭王,你们乌桓人的风俗,甚是古怪,哈哈哈,俺张飞还真是大开眼界,你们那里,若是大哥死了,做兄弟的当仁不让,居然能将大哥的女人娶过来,还真是稀奇。”
张飞来到乌桓短短近两个月,对乌桓人的风土人情,极不适应,尤其是这里的婚嫁风俗,女子一旦出嫁,就算丈夫死了,丈夫的兄弟,甚至父亲子侄,都能将这女人娶到手,甚至有的更是令人发指,孩子也能迎娶母亲,虽说是后母,但,张飞总觉得太过违背人伦。
“呵呵,跟你们汉人不同,在我们乌桓,除战争以外,女人远比男人的地位更高,女子一旦出嫁,便等同于夫家的私有物品,丈夫死了,他们的兄弟子侄顺利成章将其娶进门,否则,难道还要遣返回原来的部落不成?你来的时间太短,时间久了,你就会明白了,别说这些跟你们汉人不同,就算杀人定罪,我们这里也一样,儿子杀父兄,在你们中原,是大不敬的重罪,可在乌桓,却无罪,婚嫁之前,中原人男女不准私通,可我们这里却甚是自由,男女成婚之后,男的必须要到女人的父母家中服役劳作两年,以回敬人家父母的养育之恩,两年之后,这女人便跟娘家再无瓜葛。”
张飞越听头越大,乌桓人实在太野蛮了,幸好大哥并非真的帮助乌桓人,这些人简直就是没开化的畜-生,儿子杀父亲,居然无罪,男女还可以公然私通,结婚后更是乱七八糟,何况,对女人的地位,张飞也大为不满,乌桓人,女人才是一家之主,若被大哥知道了,非得气的吐血不成。毕竟在刘备眼里,女人仅仅是衣服。
“对了,三将军,你的计策可行吗?陈削真的会上当?”
两人说笑了一番,乌桓峭王瞅着下面的山谷话锋一转,好奇的问道。
“那是自然,陈削自诩替天行道,为民请命,我们在黑虎山一带劫掠杀戮,你说,陈削岂能无动于衷?他的人,一定会出现的,放心好了,有我张翼德在,陈削必死无疑。”
张飞虽然粗莽,但并非毫无心智的莽夫,对于刘备派自己来乌桓的用意,张飞自然知晓,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尽力扰乱削弱陈削的残余,最好连陈削一同除掉,绝不能让他日益坐大。
刘家寨的乌桓骑兵杀人放火,肆意劫掠,当孙策两人赶到后,这里几乎变成了一处废墟,烈火熊熊燃烧,地上堆满了横七竖八的死尸,无论男女老幼,乌桓人都不放过,侥幸活下来的,单单那无助绝望的哭喊声,就让两人气的气血翻涌,升起了雷霆怒火。
孙策钢牙紧咬,粗壮的手臂上,青筋怒涨,宛如狰狞恐怖的龙蛇一般,从鞍韂上抄起霸王枪,径直策马如飞般杀了过去,马蹄如雷,快如电闪,只一个照面,枪头急刺,噗噗两声,一连两个乌桓骑兵全都被刺穿了心口,直到孙策跟两人擦肩而过,两人的尸体才无力的从马背上翻倒在地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