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心怀大善,为了保全妻儿以及跟随他的反抗者,他提出了自己最后一个要求:烈山释放所有的反抗者。而他,则愿意交出自己的性命。
他本以为烈山宗家会遵守诺言,可哪曾想,在那个人为大义而牺牲自我以后,烈山的人即可翻脸,要把所有反抗者斩草除根。
唯有一个人活了下来。
撕逼战之后,烈山对外界的人加强了看管,只要有人修炼了沉心术,最后的下场都是一个字——死。
“但你要知道,人心对自由的向往,是无法杜绝的。”张刚的脸上带着一丝向往,凝声说道:“我们偷偷的修炼了沉心术之后,终于从宗家的奴役中清醒过来。可是,在宗家面前,我们的力量太过弱小。所以,我们只能虚与委蛇,假装顺从宗家,等待时机。”
听了这段故事,江林气得浑身颤抖。
“烈山的人,还真是该死啊——”江林恨得牙痒痒。
张刚点点头,说道:“那个姜耀枫,据说就是在那一场战斗中被那个人一脚踢成了重伤,浑身经脉寸断,连丹田都差点碎了。虽然勉强救了回来,但是实力已经大打折扣,才会落得无法继承族长之位的境地——”
“哈哈哈,真是活该啊——”江林大笑了起来,察觉到张刚异样的目光,江林笑着说道:“你放心,我不会给他治好的。这种人,不配——”
张刚松了一口气,随后说道:“你知道了我们的秘密,那么现在该你说说你的秘密了。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来烈山?”
江林站起身来,朝着张刚行了一礼,说道:“我其实也没有什么秘密,小灿知道,我并非烈山的人。我之所以会来到这里,是因为姜耀枫的儿子去请我师傅来给姜耀枫治病,可我师父不愿意来烈山,于是就把我给推了出来。”
“那你为何会被奉为尊客?”张刚不解的问道。
“因为我在替姜耀枫看病的同时,还给你们的族长也瞧了瞧身体。也不知道怎么地,她就把我奉为了尊客——”江林随意的说道,他并不想让这些人知道自己和姜黎有别的关系。
张刚一听,神情顿时紧张了起来,连忙问道:“圣女她——不,族长大人,她的身体怎么了?”
听出了张刚话里关切的口气,江林感到有些奇怪,按理来说,这些外界的反抗者,不是应该很憎恨烈山的族长才对吗?
“族长大人她与其他人不一样——”张刚摇了摇头,沉声说道:“族长大人对我们外界的人非常照顾,她代理族长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下令,禁止宗家的人欺辱我们外界之人。而且,她还会经常来外界,查看我们的疾苦。甚至,我听老一辈的人说,本已失传的沉心术,就是族长大人带给我们的。”
江林听了心里无比的感动,暗暗想到:“阿黎,你果然没有变,依然是那个善良的阿黎姐姐——”
“没事,族长的身体并无大碍,稍稍调养一下就好了。”江林笑着说道。
闻言,张刚长出了一口气。
江林突然想到了一个事情,问道:“哦对了,你刚才说,在那次撕逼大战中,只有一个人活了下来,那个人呢?”
“那个人当时还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烈山的人本来杀了他斩草除根,幸亏轩辕丘的族长突然发了善心,阻止了下来。烈山刚刚承了轩辕丘的情,又见那婴儿天资平庸,料想他不会构成威胁,便将那婴儿送了出去。”张刚说道。
江林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问道:“他们把那婴儿送到哪里去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张刚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