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行动已经展开,若平南军百余精锐真的前去接应大唐官员,那我们的计划岂不要彻底失败,这可怎么办?”
爨守隅紧张道。
“一击不中,日后再想行动,只怕就不会那么容易了。”
阿姹也有些担忧。
段俭魏蹙眉道:“我们也只能祈祷,这些离开城池的平南军,是去执行其他的命令,而并非接应大唐官员,如此,我们或许还有胜算,对,目前,我们也就只能祈祷了。”
“若是成功除掉这些大唐官员,即便这千余勇士全部阵亡也是值得的,可万一大唐官员一个没死,我们的勇士却被唐军歼灭,这可就损失惨重了。”
“这千余人之中,至少有十几人知道我们三人是幕后的操控者,一旦他们贪生怕死,将我们给供出去,我们可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
段俭魏大惊,看向阿姹,愤怒道:“你们的属下为何会知道我,我是来帮你们的,你们却把我给拉进去了。”
“不拿出段先生的威名,不利用南诏做后盾,我们的属下又怎么会放心胆大的去做事呢?现在我们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段先生就不要想着置身事外了,还是好好想想,一旦计划失败,我们该怎么办吧!”
阿姹正面回应道。
段俭魏表情非常的生气,但却也是无可奈何,谁让他选择与爨守隅母子合作呢?这两个人岂能不了解他的为人,如此,又岂能不防着他。
“好了,我们还是等候前方的消息吧!一旦前方顺顺利利,我们再展开下一步的行动,若不顺利,我们则有暴露的可能,当立即离开南宁州,到一处安全的地方躲避,日后再徐图良策。”
段俭魏分析道。
阿姹点头道:“段先生先回屋休息吧!”
段俭魏应了一声,转身前往客房。
“母亲,我们是否要提前做好准备,撤离南宁州的准备。”
阿姹轻声道:“自从进入南宁州的时候,母亲就想好了退路,一旦事情对我们不利,我们就立即离开南宁州。”
“母亲,现在南宁州是唐军说了算,万一我们走不掉怎么办?
爨守隅有些担忧。
阿姹不以为然道:“我儿不必担心,东城墙不是有一处暗道吗?这处暗道唐军还不清楚,一旦事情不利,我们就从暗道离开,待唐军发现的时候,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母亲高明,孩儿这就去准备。”
爨守隅大喜。
南宁州以北五十里处,大唐官员们如期在驿站之中安歇,不足百人的护卫,也完全按照爨守隅他们预测的一样,在驿站后院扎帐篷休息,一切都按照他们预定的计划在进行。
不过,就在他们行动前两个时辰,先后有两支共计一百余人的唐军将士,抵达了驿站,并加强了驿站的防护。
这些准备行动的叛贼,自然明白,这些士兵是平南军将士,不过,他们自持有千余人马,根本就不将一百余人的平南军援兵放在眼里,甚至有一些人觉得,唐军守卫多一些,这项任务完成起来才更有意思,日后在别人的面前也才更好炫耀。
天黑之后,隐藏在多处位置的千余爨地反叛势力,按时采取了突袭驿馆的行动。
不过,由于平南军侦查队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为此,他们的突袭没有取得应有的效果,甚至是完全失败的。
一百多名侦查队将士,在听到外面的动静后,迅速摆好了战斗的队形,将驿馆团团保护起来。
前排的盾牌挡住了反叛势力射来的箭雨,而后方的弓弩手则立即用诸葛连弩还击,将冲锋的反叛势力杀伤颇多。
千余反叛兵马冲杀了多次,不但未能冲破平南军侦查队的防线,反而丢下了大量的尸首和受伤不能动弹的兄弟。
如此状况,让这些自认为牛逼的反叛势力彻底绝望了,他们发现前方的平南军勇士,就像铁打的一般,完全屹立不动,不论他们如何呼喊冲击,平南军将士都能冷静的呆在原地,并用诸葛连弩持续还击,给他们造成巨大的损失。
不但未能完成任务,人马还损失了三分之一,这让众反叛将士大为紧张,并准备暂时撤离,日后再徐图良策。
不过,这一切都已经晚了,南霁云亲率一千平南军兵马已经赶到,并派遣四百兵马,将两处退路封死,而后,率领主力向这些反叛势力发起进攻。
退路已经被封死,而平南军将士的战力也远超他们,这让爨地的这些反叛人马全都绝望了,在南霁云等将士的劝降下,全都放下武器投降。
见反叛势力全部投降,南霁云立即下令,将这些反叛人员全部用绳索捆住双手,排成一条直线,当然,受伤不能动弹的就不用捆绑了,直接挖个坑给活埋掉,省事又省力。
住在驿站这里的大唐官员,在见到千余反叛兵马向驿站发起冲击的时候,吓得魂都没了,有至少十名官员吓得晕了过去,没晕的也有不少褪掉官服,准备混入杂役的队伍,以保住自己的小命。
当然,他们没有料到,平南军派来的一百将士,居然稳如泰山般的挡住了千余爨地反叛势力的进攻,而且毫无损伤的将对方打了个满地找牙。
南霁云率领主力抵达,并将所有反叛分子全部制服后,这些朝廷派来的官员终于是松了口气,庆幸自己躲过了一劫。
当然,也有一些官员眉头紧锁,刚到爨地就差点遭遇不测,这不足以说明爨地的治安状况非常糟糕吗?如此,日后,他们的生命安全又如何保障呢?整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该有多难受啊!
当然,他们都是没有人事的官员,除了接受这样的不公正待遇,并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