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宁馥除了干笑已经没有别的表情了,道:“太傅大人,您现在离我也很近,准确的说在某些时刻你距离我比林清之距离我要更近,怎么,难道也是我想让你接近?”
您可千万不要自作多情!
对于宁馥这般态度,韩尘不仅不信,也不仅冷笑。
“为了钥匙?”
宁馥的面容冷了下来。
“太傅大人是不是过于关心我的生活了?我手里的半把钥匙已经被你用素缨楼的地皮换走了,林清之花了多少钱去拍下你的那半把钥匙送给大长公主我是亲眼看见的,你觉得我很有钱?还是你觉得我有钱到会拿钱买这种破铜烂铁。”她极为不屑,目光落向地面上的月影,道:“如你所言,我确实想攀附权贵,林清之如果不是腰缠万贯我也未必就和他往来频繁,清藤院院正大人如果不是院正,我可能根本就不会想去救。试问谁人不喜欢攀附,有攀附的机会,我为何不去攀附?”
而后,不等韩尘从她这一番话中深思过来,宁馥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半笑不笑地道:“太傅大人,您对我的事情这么感兴趣,您这么深思熟虑事事都要在心里绕上千百转的人,有没有想过您为什么对我的生活这么感兴趣,甚至还几次三番的私闯我的地盘,站在距离我这么近的地方?”而后她的声音突然就有些魅了起来:“您有没有想过,您之所以能对我这么好奇,极有可能就是我故意要让你好奇,好让你靠近我?然后……”
攀附。
这两个字宁馥没有出口,聪明人之间的交流本来就不需要这么直接,之所以说的这么清楚明白,就是要强调这个概念,让他必须这么想。
她并不知道韩尘是不是信了,也不知道韩尘的心里是不是被她这一通说辞换掉了他先入为主的概念,她只看到韩尘退了半步,目光甚冷地道:“攀附?你也得有这个本事。”
宁馥笑了,直视不退:“太傅大人,我们来日方长,您大可以看看我有没有这个本事。”
言罢,她身子往后一仰靠在床头,就这么像个大爷似的笑望着他。
韩尘的目光在她的姿势上扫了几遍,后而甚是赞赏瞧好的一笑,宁馥仍旧半笑与其对视,后而一缕薄烟缓缓一扬,平地起风一般的吹了散了。
宁馥的笑一寸寸消失不见,好半晌她的目光才在屋内扫视开来。
她基本可以确定韩尘走了。
可他是怎么走的?!
靠。
老娘眼都没眨,你连个再见也不说便罢了,可你特么到底是怎么在老娘的眼皮子底下消失的!
靠!
你特么到底是人是鬼,太傅大人您是不是会灵魂出窍大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