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虽然是个爱说话的性子,但是真的到了这种他来主动开口的事情上,他还是头一回,是以,虽然还是像以往那样说个不停,实则却是因为心里多少有点虚。
不是很舒服。
但是反正宁馥肯定也不会在乎他此时是不是尴尬,倒也不怕在她的面前尴尬了。
宁馥一听他想要在毕业礼的筹办上挂名,一开始有些意外,打量了他片刻,看他还真不像是在说谎,便就又坐了下来,说道:“真的只是挂名,大小事你绝对不会插手干涉?”
“不仅如此,你想用多少人都只管跟我说便是,手下的人不够用就别那么紧张拨来弄去,我这里有的是。”他甚至讨好的给宁馥倒了茶。
宁馥瞪了他一眼,接过茶来喝了口,而后道:“在有些人的眼里,我现在已经是一路往上攀的人了,这次学院的毕业礼如果真的办下来,将来要面对的难听话只怕更多,你帮了我一次又一次,这次的毕业礼就算挂上你的名,只怕到时你因为和我这种人合作,名声也不会好到哪去,我怎么觉得你这个想法不是在帮你自己,倒像是在坑你自己?”
“你这话就有些片面了,攀附这种事又不是你们宁家人的特权别人就不行,我林清之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但有人攀附我,我就不能攀附别人?我想转转名声,主动往学院这边靠一靠不行吗?我想借清藤学院的正气洗洗自己的名声,不行吗?”
宁馥又瞪了他一眼,须臾,道:“这也不是件小事,这事得容我想想。”
林清之忙道:“是是是,你说什么是什么,听你的,都听你的。”
宁馥睃了他一眼,寻思起来。
放了孔明灯之后就快到后半夜了,让人把东西收了,宁馥就带着人回去准备休息,洒香院也早就收拾好,林清之也直接回去以前他所住的地界去休息了。
沐浴后躺下,宁馥把霜容叫到身边:“明天你和周凡去学院一趟,给院正送些东西,然后挑选一下适合办宴会的地界,再统计一下大概人数和名单,看看圈多大的场地,让周凡画好平面图交给我。”
霜容含笑应下,而后宁馥刚刚闭上眼睛就又睁了开来,道:“头前周凡说四奶奶挂着别人名在青戏楼听戏,把那个人的来历和资料让周凡整理一下,明天我也要看。”
霜容又点头应了,而后给她被角:“快睡吧,再不睡天就亮了。”
宁馥笑了笑,然后挣着坐了起来:“你能不能私下里找晴鹤问问,林清之最近没有造船吗?那次试水那么成功,他肯定在某处让人动工了,你问问晴鹤他肯定知道,最好能套出具体位置。”
霜容这次不应了,而是深深的看着宁馥。
须臾,她深吸了一口气:“姑娘,您对画舫的画这般上心是为什么?我们京城虽然有水,但是造船的不是没有,您名下也有好几个了,绝对足够你在京内想怎么游玩就怎么游玩,林公子设计的画舫不太一般,那可是走海线都可以的,你想出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