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这么硬气,实则心里感激得很吧,马上就要连宫门都能踏得进去了,是不是觉得自己已经到了一步登天的境界了?”
宁馥低头一笑,伸手不屑的弹了弹衣服,像是极其嫌弃般地道:“太傅大人这般拉拢我,重用我,让我想想……”宁馥翻着白眼故作思量之状:“你和院正抢着非要重用我,那必然是你想让我为你做事,依我所想,你以后用得着我的地方只怕不少,到时候就得是你开口求我了。”
韩尘不怒反笑,上下打量着她:“听你这语气倒是很相信自己攀附的本事,也对,就算没有我,没有清藤学院的院正,你也不缺能抬举你的人,不如我让院正成全了你,由你自己慢慢往上爬,等你做了宁芸的陪嫁踏进瑾王府的门上了瑾王的床,没准也能踏进宫门几次?”
宁馥笑容不改:“也不是不行。”
这话一出,倒换了韩尘语噻了。
他可没想到宁馥还能说出这种话。
之前她为了不做陪嫁是怎么抵抗的,他也是一一了如指掌全都看在眼里,为了让她低个头,他提出这件事来吓吓她,她竟然就能顺着说下去?
别的不说,单就是他先前提到的爬上瑾王的床这句话,相信已经是任何女子心里所能承受的极限了,她竟然可以面不改色?
有那么一瞬,韩尘几乎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知为何,他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无名的烦燥之感,这种感觉是他很陌生的,从未有过的。
下一瞬,他噌的欺上前去,光洁而又带着阴戾的笑容的脸瞬间就贴到宁馥面前毫厘之处。
宁馥瞪大着眼睛,出神的想着自己方才好像还看到了他瞬移而带出的淡淡烟丝。
然则也不过就是一瞬,韩尘的指尖毫无预兆的在她的胸前寸处不费半丝力气的一拨一划:“这个我可以帮你,靠美色上位得有点真本事才行,不知道你是不是在这方面也很在行,就像你捞钱的本事一样让人拍手称绝?”
宁馥只觉得胸口瞬间一凉,一低头的功夫,前襟已经被韩尘给撩了开来,两团雪白在幽暗的车厢内甚是扎眼,刚要伸手去掩,手腕当即就被一只有力的手牢牢的扣住,从韩尘的指尖传来的力道让她浑身立即又僵硬起来,不能动弹分毫。
随即韩尘的另一手在空中一挥,车厢角落的夜明珠就隔空召到了他的掌心,韩尘面色含笑,眼神却没有丝毫的情感可言,夜明珠在他的指尖飘浮,被他轻飘飘的递到了她的胸前。
他的声音仍旧如天鹅绒一般丝滑好听。
“身材并不怎么样,扁扁平平。”他眼风垂下去睨着,调笑道:“看来你就只能靠‘真本事’才能让瑾王青眼相加了。”
被看到这么一点点,以现代人比基尼来去的开放社会来看,这一点——不算什么。
可她心里再是不在乎什么,这里到底也不是现代!
被人看是一回事,被人这样践踏自尊大肆羞辱就完全是另一回事!
宁馥怒了。
天知道,她内心挣扎抵抗有多剧烈,简直恨不得一把火把韩尘烧成精光再将他的骨灰扔到河里被冲到下水道!
可偏偏,在韩尘的掌控下——
她展露的却是献媚的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