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子低声回应:“王爷只需按计划行事就好,一切已经全部妥当。”
门上已经倒影出两人的影子,就要推门而入,宁馥一惊,瞬间便往一排衣服中去钻躲,然则还未到,突然一股吸力从左边的垂帘下滋生而起,当即令她丧失所有抵抗力,瞬间被那股吸力吸了进去。
就在宁馥的腰肢被人从身后环绕擒住的当口,那人的另一只手也掩上了她的口,殿门正好在此时被人打开,有男子踏入进来,随即门又从外面合了上。
衣袍瑟瑟之声立即便从地面掠过,听这衣料柔软之声,便也知来者身份不低,然而此时却也不是宁馥辨别此人的标准,这声响不过是刺激的气氛更加紧迫罢了,方才听那回廊上他的声音,便已经知道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瑾王祁蘅。
她现在关注的何止是前面正在掠衣寻人的祁蘅,身后的这位更让她不容忽视。
人说闻香而知雅意,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脑子抽风在这个时候竟然会想到这么优雅的词汇。
韩尘身上并无香气,但是他有他独特的味道,说来也是无语的很,她与韩尘之间要说交情那是半点也没有的,要说交集的话也是提都不想提,但是到得此刻她未见其面便知这两只无耻的手是属于韩尘,也真是拜他几次无耻到访和她近距离接触所赐。
祁蘅还在衣衫之中寻找着,使得屋内并不算是绝对的安静,再加上他动作不小,衣服与衣服的摩擦之声便在这室内不停的一声接一声一声压一声的叠起。
韩尘捂着她面的手松了下来,方才掩住也是怕她受惊而发出声响,此时自然不必担心这个问题,她肯定是不会出声的。
就在祁蘅翻动衣服之间,放在她腰肢的那只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她下意识要动,如果不是祁蘅在,她真要转过身去非要和他来个女子防狼术不可——他把她的外袍……脱了。
宁馥心里是知道韩尘断然不可能想要寻刺激到这种地步,可是吃她豆腐这件事韩尘可不是第一次。
外衫脱去,这点声响与祁蘅拨弄衣服所发出的声音根本不值一提,就在她感觉到韩尘的手已经不规矩的就要从腰际向上伸去的时候……
那只手突然又停住了,像是逗趣一般的……在她的乳际边缘……调皮的抓了抓。
你奶奶个大腿!
浑身僵硬与顽石无二的当口,宁馥的脑海里已经开始快速思索着如何在这种前狼后虎的情况下扭断韩尘的脖子而不被祁蘅发现自己。
答案自然是——不可能。
就在她沉声静气浑身僵硬,暗暗测算着祁蘅拨弄衣服的规律和频率,准备在下一次衣服摩擦发出最大声响的时候朝着身后韩尘的肋骨来一肘的时候……
身上突然一重,一件青绿色的外袍被韩尘信手捻来一般,不仅帮她披上,动作轻微不仅没有发出声响,还帮她穿的很好。
脑子一片空白的当口,门外又响,一个女子的身影突然就钻身进来。
“王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