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了几句,林清之心情不错,两人聊一会子果茶,就随口聊起关于年节之事,快过年了,大家心情都不错。
须臾,林清之突然问起宁馥生意上的事来。
“素缨楼近来接的宴席明显少了些,上次宁芸那场婚事还是多少受些影响,要不,趁宁老太爷现在病着,你去探视探视?”
他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传言,宁政病了的消息还未在京中真正走开,他就已经听到有人在暗中说宁政突然这么一病,与多年来的郁结肯定脱离不了干系,毫无疑问,这一年来宁家发生过的几起重大的打击之事,件件都与宁馥有关。
这等同于直接在质疑宁馥的品行。
若是宁馥能主动放下前嫌,作作样子给世人去看看宁政的病情,兴许会有好的效果。
宁馥笑了笑,说道:“如果真是因我而起,那我就更不该去了,他现在话也说不出来,见着我又骂不得,岂不是郁结更深,再给气出个好歹来,那我岂不是更加坐实这个名声了。”
林清之嘴角弯了弯,没再说话。
关于宁馥的事情,他从来不强求什么,她想做就去做了,她不想做的,他会建议,但如果她仍旧坚持,他也绝不逼迫。
这话才说罢,周凡就靠近了过来,道:“本来没想现在说的,但你们提起来这事了,我就跟姑娘说一句,宁二姑娘似乎是准备在她和瑾王回宁府探病的时候,让你跟着一道回去的。”
一听这话,林清之便立即劝宁馥别拉着脸,道:“你现在的供给也是少的不得了,素缨楼的生意又不如以前了,年终还有一大笔开销,开了年又要花不少钱办货,你就当是照顾自己的生意,去瞧一眼又能怎的?”
宁馥没再坚持了。
林清之说的没错,她现在虽然自立女户,这府宅也够阔气,可是虽然身为礼部女官,不被其他同僚瞧得起她倒不介意,问题是朝廷的供给真是少的可怜,这本是件肥差,可是做官这种事,若是不去奔走疏通自己的官路,那是别想有什么肥肉可吃的。
林清之人在别苑住着,也一直都在照顾她的生意,介绍了不少人在别苑里举办各种没有什么必要的展会,其实目的就是为了给她送钱,那些人来,现在看的还真不是她宁馥的名声,看的只是林清之的面子罢了。
她不能永远倚仗着林清之。
顿时,一下午好不容易因为果茶而好转的心情,又暗了些许。
半晌后,宁馥才做了决定。
“那也得等宁芸来请我才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