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之眼风一厉,突然就有些深意的向她看来。
“怎么,你嫌他输的不够?”
宁馥不置可否,摸了摸指甲。
“输多输少倒没什么,但是若是他能再去赌的话,就合我意了。”她抬了抬眼,微微一笑:“不过牛不饮水不能强摁头,这句话是真的,你找人试一试,如果不行就收手,如果行的话,就再把他拉进去。”
林清之这回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了,思量了一番后,颇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我怎么觉得你这次是想替我出口气?”
宁馥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笑容让林清之更不敢相信了,但潜意识里到底希望这是真的,便道:“依你便是。”
春节过,正月来,打春的时候,乔平海再入赌坊的事果然有了着落。
这事一定,又给了乔平海大半月的时间沉迷之后,林清之又来了。
“你想让他输什么,你说吧。”他往椅中一坐,直接了当的问道。
宁馥挑眼:“沉迷了?”
“乔平海那种人对这种不务正业的邪门歪道最易沉迷,更何况他又不会损失什么,上次赔的也是他老婆的东西,他哪会肉疼,再说了,就算赔的是他自己的,从小就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人,那点东西算得了什么,真的能把这事戒个干净?开玩笑,不可能,只要稍稍有人在旁引导引导,很快就能拉回来。”
宁馥听罢很是高兴,笑着打趣:“含着金钥匙出生,你不也是?怪不得当初那么自信能把他拉回来,原来是感同身受。”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林清之这回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跟她笑闹,竟是沉默了半晌,宁馥久不见他动静,余光无意中睨见他眼中一抹凄凉之意。
她一诧,刚要说话,突然门处霜容叩了四下门框。
四下。
林清之只奇怪这门敞着怎么霜容还叩门了,以前都是直接进的,但也并没多想,只笑着冲霜容打了个招呼,就坐等喝茶。
霜容把茶落下就退了出去。
宁馥看着林清之把茶喝下。
他那头茶盏一落,她这边就起了身。
“你先回去吧,我有点不舒服,想休息一下。”
“什么?”林清之愕然,惊呼:“我才刚刚坐下!”
“那你就是闲着没事干了?”宁馥眼珠一转,道:“那派给你个任务好了,乔平海沉迷赌海之事,就由你的人负责把这个消息扬到天上去。”
林清之大呼后悔:“关我什么事?怎么又是我?”
“他老子查你,你就让他瞧瞧,他这回沉迷赌海到底关不关你的事。”宁馥眨了眨眼:“这不也是为了给你洗白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