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赤嵘一行人搬去了别苑,宁馥亲自带人在门口盛重迎接。
院子很快就选定,几乎所有人都特别满意,大夸中原人会享受,各自都在自己所选之处流连忘返的同时,赤嵘带着两个跟随进了前厅和宁馥几人叙话。
这茶还没上,突然有客到访。
这别苑四面空旷,早就不是以前归属宁家时的风气,从宁馥接手之后林清之就在这里长住,若非有活动或是林清之自己宴请,这里哪会有客。
踏进厅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乔鸿儒。
一身常服,让他少了些冷硬,进门后先对赤嵘言语了几句客气话,眼里好像压根就没看见宁馥这个正经主人。
“你且放宽心在这里住下,这里虽然距离京城远一些,但贵在清静,而且这里以前也是达官显贵的热衷之地,环境与用度上都是上乘极好的,你若是有什么需要短缺等,皆可直接与我言说,不必客气。”
就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宁馥垂目淡笑。
赤嵘看了看她,也是淡淡一笑,这才望向乔鸿儒。
“需要或是短缺这些事找你也没用,这事上乔大人能有多少经验,哪里比得及宁老板。”这话言语完,在乔鸿儒很有些自得的表情下,他话峰又一转:“不过倒还真有事得跟你言语,问个明白清楚。”
“请说。”乔鸿儒正了正身。
赤嵘顺手拿了个桔子来剥,一边浑不在意地道:“安抚之事做的不错,但是事情还是得查啊,现在宁老板人也在这儿,那铺子以前也是属于你们乔家的,姓乔的和姓宁的都在这儿,难得皇帝不在,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事,到底现在是怎么一回事?”
乔鸿儒凛了凛,反正现在皇帝不在,硬要撇清的话他更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当即就厉目望向了宁馥:“你在皇上的面前口口声声说你的店是被砸的?当时情况紧急,我也不好在皇上的面前否了你,现在正好赤嵘问起,你把事情再重说一次,衙门那边都没有查清楚的事你也别太早定义,被人砸和被洗劫可是两回事,意义重大,你可要想清楚。”
被洗劫,就是贼人所为,自然就可以让人理解为与两地邦交绝无影响,铺子被人抢了,也绝对不是冲着要拂穹夷的脸面而来。
被砸就完全不一样了,被砸的还有那个牌匾,这就有很大的可能性被人理解为这是因为与穹夷有关,而说不定做出此事来的人正好就知道穹夷人要进京了,才有了这么个举动。
事关政局稳定,不过就是她一句话的事,就能免去不少的麻烦。
乔鸿儒最后几个字咬的很重,目光也很有深意的发出警告的讯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