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轻声道,似乎还带有几分期待的笑道:“她自己做出来的事,让她自己收拾。”
约定从次日开始,宁馥将霜容程衍几个都支了开来。
霜容和茵妙死不答应。
“不行,有我们在,多少能挡他一挡,若你自己一个人,岂不是……”
“就算我打不过他,我也会死缠着他!绝对不让他靠近你身边……”
宁馥汗。
“你们听我说,我有我自己的办法。”宁馥沉声道,语气让自己足够坚决不可动摇,可这话说出来,这二人却没见半点动容,她一沉面,一咬牙,看向霜容。
“跳河假死的时候,你有没有好奇过你穿的那件水衣为什么让你不觉寒冷?”
霜容一僵。
宁馥又问:“医治院正大人的时候,你有没有好奇过那些器具该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制造得出来?”
霜容脸白了几分。
宁馥温声再问:“宁芸出嫁的时候,你不觉得那个感应器很神奇?”
霜容倒吸了一口气,语不成句了:“我……我不知道……”
宁馥竖了手让她不必说下去:“相信我,我总有我的办法。”
茵妙不明白,便向霜容看来,听了宁馥这三个问题,她也好奇无比了。
霜容到底经历过了什么?
迎着茵妙的目光,霜容咬了咬牙,不得不点了头:“听姑娘的吧。”
茵妙还想再说什么,霜容却深看了宁馥一眼:“她不让我们帮忙,并不是逞强。”默了一默,她叹道:“也许,她是怕我们拖累。”
茵妙不明白了,最后不得不听话,跟着霜容一道将府里的人清了个干净,腾出空空的女爵府来。
所有人退了个干净上了大门,宁馥将抱厦的大门打开,坐到上首翻书吃水果。
静等那人来。
赴约的某人从花园处摩拳擦掌一身自信要爆棚,笑着就踏进了女爵府。
围墙上,秦言皱眉道:“真的听韩尘的话,不去帮手?”
朱槿讥笑:“有人自以为自己了不得,我们干嘛要多管闲事?再说了,人家穹夷这边都没有出人手,我们这边出人,岂不是坏了这个赌约?到时候赤嵘赖起账来,不还得再立新赌约?”
秦言上下看了看她:“我看你是挺希望那个赤嵘赢吧!”
朱槿也不否认:“这样不是更好?省得天天拨派人手往她这里安置了,那么多手下盯着她,简直就是杀鸡用宰牛刀,我早就不想再盯着这边了。”
秦言皱眉跟她吵吵起来,秦航站在距离他们二人几步外的围墙上,皱眉,深看了朱槿几眼。
“别吵了,我们也撤吧。”半晌,他出声打断了那二人。
秦言道:“真不看啊?”
朱槿一巴掌把他扇下墙头,他身手极为灵活,一个轻旋就稳步落在地面,瞪着眼往上看。
朱槿瞪他,随即与秦航一同跃下,冷声道:“韩尘吩咐的,你若不听,别怪我不客气。”
秦言怒:“什么叫我不听,你这是唯恐我上前帮忙吧……”
二人很快又吵吵了起来,三人一边往里走,秦航一边忍不住回头看宁馥的府院方向。
她。
真的应付得了吗?
而今日说要闭关养神的某人,在自己的书房里有些发傻。
他盯着面前的dior小香瓶愣了神。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