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韶九却道:“这药,只能渡气才能好。”
若是龙二伏在摛芳居的屋顶,一定会在心底大笑,主子啊,爷啊,您不就是想一亲香泽么?既然想,那就大方点儿,逮着机会就上啊,何必这么躲躲闪闪的。
好闷骚啊!
“哦。”沈重欢也不疑有它,毕竟她和萧韶九身上这两条鱼水蛊,就不能用一般的药理方子来解决。
既然只能渡气,那就渡气吧。
沈重欢上前,闭眼,微张嘴,呵气如兰。
萧韶九健臂一捞,电光火石之间,佳人在怀,唇角轻勾,在她微微张皇的动作中,张嘴就哺了上去。
自是一番唇齿缠绵……
——
隔日一早,沈家二房清桥居东厢的催情香早散了,可傅小将军却仍扒在沈丽君那张千工拔步床上奋战着。
昨儿个在东厢外间值夜的刘映雪,睡得太好,一夜无梦,今儿个一早若不是被一阵细细簌簌的不雅声给闹醒,估计也不会这么快睁眼。
待人意识回笼,自己又是经过人事的,大抵知道那声音是怎么回事儿,便吓到了。
二话不说,轻手轻脚行至东厢里间,瞧见平时俊逸潇洒的傅小将军,竟在自家姑娘的床上,抱着一床锦被做着那样的事儿!
可自家姑娘呢!
自家姑娘去哪儿了?
她张大了嘴,生怕自己惊呼出声,忙伸手捂住张大的嘴巴。在外间胡乱套上一件背子,便悄然出了东厢。看这样子是要去叫人。
一直在清桥居东厢盯梢的龙二也对这贴身丫鬟的举动感到惊诧,可算还有点儿脑子的,知道大声嚷嚷对自家姑娘名声不好,便寻思着先出去找几个可靠的人。
也好,赶紧弄几个人来,将傅老货这儿子先整出去,这三清观的大补丸吃的,真是光打雷不雨地嚎了整夜,若不是自个儿主子叫盯着,自个儿也好奇那沈丽君的本事,不然谁乐意顶着夜风在这里听一个男人嚎!
就那发春的野猫儿,也比他嚎得好听多了。
果不其然,刘映雪出去就带了两个粗使婆子进来。
虎背熊腰的,三下五除二就将傅梓砚给击昏了,两人利落将傅梓砚拾掇好,麻袋一罩,就将傅小将军给扛了出去。
随后刘映雪边收拾着床褥,便轻声唤:“姑娘?姑娘?你在哪儿呢?姑娘?”
这声唤的,在空间里边泡了一整夜的沈丽君终于听到了。
虽然,她看不到空间外边的情况,但从外边进去空间里边的这小块地方的声音还是能听到的。
她这随身空间没有瞬移功能,从哪个地方进去的,到时从空间里出来,也仍是在哪个地方。
若不是这空间里的‘功德泉’还有点儿用,遇到危险的时候,还能意念一动躲进空间里,就这一不能种地,二不能刨土的空间,真没什么用处。
当然,眼下,她不会出现。只有等刘映雪离开的时候,才会悄悄出来。
刘映雪尽职尽责地在东厢里间找了一圈,甚至连外间也找了许久,就是不见沈丽君的影子。
心里也是奇了怪了:姑娘这是躲去哪儿了?
不成,难道早知道这床上会多出一个傅小将军,难道躲外边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