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饶命啊!夫人!奴婢,确实给过二房的君小姐一个锦囊!可那锦囊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字条儿啊!都是这贱婢在胡说!”花枝磕头道。
“什么锦囊?你给我说清楚?玉姐儿为什么要给君姐儿一个锦囊?”沈高氏喝问。
花枝急得满头大汗,想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是这样的,那天,那天,二房的君小姐来求见您,您身子不适,不便见客。后来,二房的君小姐,君小姐在外边等了许久,脸色也不大好,好像,好像,也是是身子不适儿。姑娘,姑娘念着姐妹情分,就让我送了一个安神提气的香囊过去。对对对,根本就不是什么锦囊!更没有什么字条儿!”
“你胡说!那天,我们上马车要离开,就是你塞了个锦囊给我家姑娘!我看得清清楚楚。而且,里边还有字条儿!上面写着,三房的三小姐和三太太拜访长安侯夫人,说了什么。”白葭大声辨道。
因着这事儿,是真真儿发生过的!
又事关她个人的生死,所以说得再是理直气壮不过!
“等等,你方才说,这锦囊是给你家姑娘的?不是给你的?那这么说来,就算这锦囊里边真写了什么,就算是玉姐儿给了什么暗示,那这背后的种种,却你家姑姑娘做的?”沈高氏抓着这漏动道。
“这一切是我做的!跟我家姑娘无关!”白葭意识到,方才一急,好像说漏了嘴儿。
“既是你做的,那这锦囊为何不给你?却给了你家姑娘?你家丫鬟,满嘴儿没有一句真话!事到如今,明明是你家姑娘在背后操纵了一切,你为了替你家姑娘洗脱嫌疑,居然栽赃到玉姐儿身上!你是不是觉得咱长安候府没人了?任你这个贱婢在此胡乱指认!”沈高氏冷喝。
沈丽君面色一就。
这沈高氏还是不赖!就这真都能真相了!
“侯爷!玉姐儿平时是个什么德行,规矩学得怎么样儿,您是最清楚不过的!她怎么可能指着自个儿身边的丫鬟,去做那档子伤天害理的事儿?再说,如果玉姐儿真是中意这北萧公子,可怎么,我这个当娘的,却是一点儿信儿也没有闻道?侯爷,这绝对是这丫鬟在胡说八道,替二房的君姐儿脱罪啊!”沈高氏开口,即哭唱起来。
“是呀,爹爹,我们几个平素跟姐姐相处最是亲密。也未曾听姐姐中意过北萧公子!若是她真中意北萧公子,以她长安侯府嫡女的身份儿,也用不着去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她是堂堂长安侯府的嫡长女,身份和家世足以匹配那北萧公子。只怕那北萧府在咱长安侯府面前,还要矮上一节呢!”沈重琳也跟着哭唱。
她这显然是跟沈高氏一条心。
沈长泽皱起眉头,这话是不错。可这事儿,的确跟玉姐儿脱不了干系!
就算这背后之事,不是她做的。但她今日的种种异常,也说明了什么,这其中怕不是那么简单!
“侯爷,我真的没有胡说!这一切,真的是玉姑娘做的!不是我家姑娘做的!都是玉姑娘指使我做的!”白葭伏地大喊。
似乎通过这样反复强调,就能令沈长泽相信似的。
只可惜收效甚微。
“玉姐儿,你自己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回各伯公叔公,父亲母亲的话儿。我确实给过一个香囊给君妹妹。可那仅仅只是安神提气的一个香囊,根本就不是什么锦囊!还请各位伯公叔公,父亲母亲明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