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夫子恶乎长?”江阎念道。
悬瑶落笔,也瞬间写了下来,她落笔间,虚空中,一股白色的浩然正气冲天,这股浩然正气竟是凝成了实质。
“咦?这是,义字,顶天立地?”儒之化身不由惊叹道。
若是仁字为海,那么义字就是天柱,仁、义非一。
敢问先生恶乎长。这话的意思是,请问先生擅长什么?这话可不简单,乃是《孟子》之语,孔曰成仁,孟曰取义,说起义字,儒家怕是无人能和孟子相提并论。
就在儒阵化身疑惑之际,江阎念出了第二句。
“曰:‘我知言,我善养吾大义之气。’”江阎念道。
悬瑶再次落笔。
“敢问何谓大义之气?”江阎再度念道。
此刻,儒阵化身眉头紧锁,已是察觉到了这篇纲要的不凡……
“这纲要竟然是一篇问答?而不是记叙,当真罕见……”此刻,梦衍王眉头微皱,亦是惊叹。
“敢问何谓浩然之气?”
曰:“难言也。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元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是集义所生者,非义袭而取之也。行有不慊于心,则馁矣。
这话是说,正气由心而生,大义由心而生。
我故曰,告子未尝知义,以其外之也。必有事焉,而勿正,心勿忘,勿助长也。
这话是说大义之心当顺其自然,不可刻意追求。
无若宋人然:宋人有闵其苗之不长而揠之者,芒芒然归,谓其人曰:‘今日病矣!予助苗长矣!’其子趋而注视之,苗则槁矣。天下之不助苗长者寡矣。以为无益而舍之者,不耘苗者也;助之长者,揠苗者也——非徒无益,而又害之。”
“何谓知言?”
曰:“诐辞知其所蔽,淫辞知其所陷,邪辞知其所离,遁辞知其所穷。
——生于其心,害于其政;发于其政,害于其事。圣人复起,必从吾言矣。”
随着悬瑶最后一笔落下,陡然间,大阵四方,一股镇压天地的浩然正气冲天而起,这股浩然正气当真如同天柱,悍然撞击在九霄天云。
“轰隆隆!”
气柱冲天,竟是将儒道化身创造的正气之海给搅散了看来,定海神柱,江阎所说的大义,将儒道化身的儒经镇压的丝毫动弹不得了。
“哈哈……,这书经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我败了,儒阵开……”天柱现,大阵猛地一阵强烈摇荡,此刻,儒道化身眼望四方,不由叹道。
“多谢赐教……”悬瑶行礼道。
“多谢!”江阎亦是抱手道。
“不愧是夜天子,不愧是大帝君,竟然连我的三才造化阵都破了,哈哈,大阵开……”此刻,虚空中响起了冥冥之音,但听正是千雪帝的声音。
她这话音一落,阵道世界缓缓消失,江阎一行人回到了现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