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族的事情很快就安排妥当了,吊然有些事情在江流波心联月点外。但是大局还是在朝着他希望的方向发展。
众人散去之后,江流波和镇元子两个一起朝着不周山行去,看着这洪荒之中绵延起伏的大山,江流波忽然笑着对镇元子道:“镇元大哥自从叠牛初出东海,就多有照顾,可是如今眼看红云兄弟也有了自己机缘。大哥可不要怪小弟才是”。
镇元子闻言,顿时一惊,然后连忙道:“豪牛兄弟怎么说这等话?”
他本来以为江流波是有什么事。但是看江流波如今的表情真挚,顿时住了口,停了半晌道:“我虽然有些着急,第二七一章量天尺落宝金钱可终究机缘这事,不是可以强求得来的,再说你的xing子。我又怎么能不知道,他们说你能未卜先知,我却是不信的,天道之下,恐怕就是鸿钧道祖也无法做到这般事无巨细的未卜先知,此事却是怪不得你”。
江流波如今再和镇元子一起。虽然说如今时移世易,两人的身份也是有所不同的,但是想想当初这做大哥对自己却是关心,心中也是的确有些不安。
他的不安,自然还是镇元子的机缘这事,原本他曾经想过镇元子有个“地仙之祖”的称号,就曾想过镇元子的机缘当在这个名号上,但是后来自己修行有成,又觉得此事有些不对。
直到如今,他的修为一再jing进。更是窥得一丝大道机缘,方才有所感应,所以这次来找镇元子单独详谈,就是要说说这事。
这事情,最终还是要着落在镇元子这“地仙之祖”的称号上。
“大哥手上执掌地书,近ri可有所得吗?”
听得江流波忽然这般问话,镇元子不由第二七一章量天尺落宝金钱的沉思起来,说起来,他自从得到地书,一直是当做灵宝参悟。虽然自己因此在其中得到了莫大好处。但是若是说有别的所得,还真的一时想不起来什么?
阵法?地书乃是大地胎膜,自然包含尧穷大千世界,自己从这里面修得袖里乾坤这样的法术,虽然说如今这样的法术可以说在洪荒并不稀奇。但是镇元子仔细想来,以他如今的修为,除了领悟了空间法则的江流波和帝江两个,他若称个第四,这第三的位置恐怕就没人敢称了。
修为,如今自己的修为虽然还没达到圣人的地步,但是论及神通,就是女nai恐怕也有所不及,只要让他立于大地之上。就可以借地书源源不断的抽取大地之力。这一点和十二祖巫中的后土有异曲同工之妙。
至于说其他,他却是想不起来了,自然有了一丝迷糊,不知道江流波所指的究竟是什么?
见到他不解,江流波不由一阵感叹。
这就是观念不同,就算镇元子如今修为到这等地步,他的观念仍然是和洪荒中的所有修行都是一样。
江流波现在所指的,自然是在对待灵宝的观念上。
江流波开始时得到了三十六颗定海珠,从一开始,就把这件灵宝当做自己的主要宝贝,虽然说在争斗中用的不多,但是一直是在尽力演化其中法则。特别是得到量天尺之后。
而灵宝虽然说没有那种纯正的灵识,但是灵宝之灵,也不曾亏待过他。他待灵宝是何等的心思,灵宝就如何待他。这定海珠后来乃是燃灯道人的证道之物,自然有其中的不凡之处,江流波从一开始,就把这宝贝当做和自己的雷霆神通是同等待之。甚至心中还隐隐认为这宝贝更重要,也曾想过自己能依靠这灵宝证道。
虽然说他后来机缘种种,也不曾借这灵宝证道。但是他在这宝贝中。得到的好处可以说是不言而喻。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从来不曾想过要把这宝贝当做自己争斗的器具。
再比如乾坤尺,再比如落宝金钱这等宝贝,他一直都承诺过要物尽其用,而现在,明显的时机已经基本成熟了。
就是因为如此,他才决定现在开始提点,镇元子。
虽然说他并不知晓现在的时机是早还是晚,但是如今洪荒大势已经和以前有所不同,早一点晚一点,想来也已经不是那般重要。
想了又想,他笑着道:“如今天庭之上。有道祖亲自指点的昊天玉、帝和王母两个执掌,还曾分封四海龙王,虽然说如今这天下水域还没有明面上归于四海,但是想必你也看出来了。若是这四海龙王能尽忠职守。迟早能执掌天下水域
“天上有人管了,水上有人管了,可是这大地之上,还是少了个出头管事的,你就没有什么想法吗?”镇元子闻言,顿时一怔,管事?
以镇元子自己所想,自己潜心修行。何曾想过管什么事?所以面对江流波这样的话,顿时就苦笑起来:“蹙牛兄弟莫非是笑话我不成?我只求自己有一ri能参悟无上大道。何曾想过做这等事?”
江流波也是晒然,他却是没想到。自己这话说得不够明白,却是有些让人产生歧义了。
再仔细斟酌了一下,江流波才道:“我所说的十,并非是真个、要你做何等事情,而是你手执地书。当想憋糊的本领?。
“这地书乃是大地胎膜所化。你执掌地书,自然是不一样的,你看我这物是何物?”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手上现出一方小印象,镇元子一看,面se一变。急忙恭敬的朝着这小印行了一礼。
江流波这才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了。说实话,他如今修为是高了,但是他的思想有时候也确实有些大条了,虽然说他在很多大事上都能够仔细斟酌,但是这些小节,他还是有些太过随意了。
江流波亮出来的这方小印,自然是不是别的,就是那天雷印,乃是他执掌洪荒世界天劫的“官印
天劫是何等重要,他这样随意现出这方小印,也难怪镇元子对着这山印施礼了。
顺手把这宝贝收了,江流波不由得有些讪讪道:“我却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让道兄看看这样宝贝。他当初在我手上,也不过是最合我xing子的打架用的宝贝,但是他如今的职责,镇元子道兄也是知道的清楚?”
镇为子此时已经开始有些沉默了。说实悄,江流波放出天雷印,他自然不会多想,因为他知道,江流波肯定是让他想这灵宝是不是好有玄
?
当然,江流波也不是让他想天雷印的,而是让他想这地书的。
他的地书。乃是大地胎膜,难道还有其他玄机不成?
看他沉思,江流波也不多说。和他一起朝前慢慢前行。
这一沉思,就慢慢的到了不周山上,江流波顿时有些郁闷,话说,不就是让他想想这地书的其他功能吗?有这么难吗?走了一路了,都想了亿万里了,如今看他样子,分明还是毫无头绪。
这般自己郁闷了半天,再一想也是如此,就好像自己当初和大鹏两个,大鹏拿着那紫金钵盂当饭碗用,可不是让别人视作洪水猛兽吗?
这是观念上的问题,就算是个普通人,有时候一种观念一旦形成。旁人想要通过劝说去改变,也是千难万难,更何况镇元子这样已经修行了无数岁月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