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郑老在自己的院里建了一个小作坊,有时带着孙女儿,在里面描画什么的,有时也去瓷窑处呆呆。自从有了孙女后,郑老更喜欢在家多呆着,三个老头打牌,都是去郑老家了。
下了雨,大黄,大小白,望仔、火儿几个,竟然没出去,只在后院的雨中玩耍着,玩得一身泥水,兴奋得五个家伙望乎所以。
大黄每天都有林小宁偷喂他喝空间水,越发健硕,加上来桃村后与望仔火儿与大小白一起玩得久了,野性也显现出来,不再温顺,特别贪玩。
王大人对大黄的身体上的变化不再吃惊,对大黄性情的变化更有些乐见其成,看着大黄越来越不像七八岁的老狗,倒是越发年轻了,王大人总是优雅地地摸着大黄的脑袋。一身贵气,把大黄带着也一身贵气。真是人狗情深。
当大黄一身泥水从后院回到前厅,把夜首领与影首领逗乐了。大黄的模样从没像现在这样可笑狼狈过。大小白跟在后面,也是一身泥水,望仔与火儿坐到大小白的背上,**的,五个家伙因为毛发淋湿,贴在身上,看起来相当逗。
大小白甩甩身上的水,就冲去了林小宁的院子。
林家栋笑了,道:“王大人,你看大小白这样,如此贪玩,怕是难当大任。”
王大人道:“不一定,林兄,大白与小白这样贪玩正是天性,天性在,却又不伤人,是好狼!”
大黄走到王大人身边蹲下,王大人才要伸手摸,大黄的小厮赶紧上前:“爷,等我把大黄伺候干净了您再摸。”便拿着一块大大的干巾,给大黄擦拭着,大黄一边安静地让小厮伺候着,一边看着官二代王大人,眼中是幸福的深情。
林家栋道:“王大人,对大黄如此情义,实在叫在下心中感慨。”
王大人笑着说:“林兄言重了,大黄是我的狗,我是他的主人。”
林家栋道:“正是,大黄是最有福的狗。”
“林兄也有福,你有一个这样的妹妹,岂不是福气。”
林家栋笑了:“林兄所言确是,我这个二妹妹着实不一般,林家是因为她,才得以这样光宗耀祖。”
“林兄,上回你与林老说和顺长老给她批命,还说了些什么?”王大人问道。
林家栋想着:“和顺长老说得不多,只道身份太贱,可命格又贵,给了我二妹一个‘宁’字做名,说压压她的命格。如果十二岁没夭折,就是大富大贵。”
“她的‘宁’字是和顺长老赐的?”
“是的王大人,说是用这个名压一压,或不会夭折。不过,过了十二岁了,现在没事了,她十二岁那年滑到河里差点淹死了呢,和顺长老真是灵。”
王大人又沉思:“林兄可知和顺长老为何单单赐一个‘宁’字给你妹妹”
“不知,只说这是宁王的封号,用了这个字,才能压她的命格,和顺长老说本朝不忌讳这些,让我们用便是。”
王大人沉思良久道:“林兄,你妹妹或是渡宁王之人。”
林家栋大惊,道:“王大人不可乱说,宁王是何许人也,妹妹用‘宁’做名那是和顺长老所赐,加上本朝也不忌讳,但万不可这样言语上攀高,或会惹来圣颜大怒!”
王大人微微一笑:“林兄不必担心,只是一说,不会有人知道。”
夜首领与影首领意味深长地笑了,道:“爷说得对,林大人不必担心,就是宁王听到这句话,也不会生气。对吧,爷。”
王大人笑了。
林小宁这时正在自己的院里睡懒觉,只要一下雨,她就懒得很,她觉得下雨天气就是对她的惩罚。她的身体一向极好,并不会因为雨天就有些不适的反应,但她的心情却会忧郁起来,她讨厌下雨,前世就极讨厌,这世还是一样。
梅子看到大小白背着望仔与火儿进屋来,叫道:“小姐,望仔他们来回来了,他们**的,让不让他们进屋啊。”
“让他们进来吧。”林小宁笑道。
大小白在屋门口又甩甩身上的水,然后讨好地进了屋里,林小宁笑道:“你们脏死了,去里面洗了澡再出来。”便把四个家伙收进空间。
不一会儿,付冠月笑咪咪地也进了屋来,喜道:“小宁啊,大牛被郑老收为徒弟了。”
“什么?大牛被郑老收为徒弟了?”
“是啊,就今天的事,郑老早就看好大牛了,大牛平时功课做完了,喜欢去郑老那儿呆着,学画画,郑老说,大牛的画功是一般,毕竟年纪小,学画不久,但画画极有灵气,还有,对做瓷坯,也是极为灵性。一直等今天才收了徒弟,郑老说是要看看大牛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