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了,你都去了哪儿?你瘦了太多,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美人的泪水已经溢了出来。
不灭法王注视着美人清瘦的面颊道:“你也瘦了,不是吗?能让我进去吗,夫人?我想在我进入甬道的时候应该被人给盯上了。”
美人立刻将不灭法王拉了进去,牢牢的关上了门,上了闩。
屋里没有点亮灯烛,显然美人正在塌上小憩,黑暗中,两个人早已紧紧的抱在了一起,拥吻了起来,那似曾熟悉的唇,那熟悉的玫瑰香,那缎子般光滑的肌肤,那柔若无骨的身体……
当不灭法王触及到这尤物的一切的时候,他长期以来保持的那种平静就立刻被打破,他体内的热血如火山一般迸发出来,燃烧了起来,他们滚到塌上,急切的相互剥掉衣服,两具**交融在一起,抽搐着,又翻滚着,从塌上到了地上……
烛点燃,铜灯亮起,两个人坐在塌上,美人半卧在男人怀里,他们现在想要的是平静,平静中去进一步的享受对方,弥补过于激烈而造成的不足。
“这六年你究竟去了哪儿?怎么一点音讯都没有?”美人问道。
“丹青,我能够见你的时候就第一时间来给你赔罪了,这不是吗?”不灭法王道,接着他就把五年前存有的那段记忆讲了出来,虽然在他脑部受到重创后有些记忆已经丢掉了,但这并不妨碍丹青知晓爱人所受一切苦难的源头。
六年前他们在这里分别,但六年后他们又在这里重聚,不灭法王还清楚的记得园子里的牡丹当时正好凋谢,这是不是有点过于戏剧化了,但坠入海河的人总是会渴望戏剧的发生的。
人生岂非本就是最好的戏剧?
“真是想不到这五年来,你竟是在那道观里度过的。”丹青意外而感慨的道。
“没有人会想到摩尼教的大魔头竟然会躲在道观里,做了道士,这本就不合常理,他们没有在问天崖下面发现我的尸体,就一直追踪了我很多年,直到前几天他们才查到我就躲在自己的家乡,就在平凉。”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真是个最实用的道理。”
“但你一定想象不到最先找到我的是谁。”
“谁?”
“是yin阳双煞,更令人想不到的他们竟然是一公一母。”
丹青惊道:“他们是一男一女?”
“是的,而且yin离魄还长得不耐。”
“她有没有对你……”
不灭法王面无表情的道:“他们是搭档,也是情人,在我杀了yin先生之后,yin小姐打算在和我上床的时候把我弄死,不过我抢在她脱光衣服之前送她去了地府。”
他说得很平静,就仿佛这一切都是在他计划之内,理所当然的事情。
丹青的脸上有了一些不安和惊惧,她虽然早在十年前就做了这个男人的女人,但她却承认除了熟悉他身体的每一寸之外,她知之甚少,很少有人能够真正看透不灭法王。
你只能做他的女人,你只能爱他,或者接受他的爱,但你始终无法真正进入他的内心殿堂,最真实的那扇心门不会对任何人打开。
丹青道:“法王,你躲过了五年,但如今你有什么打算?”
不灭法王低着头,握住丹青的柔荑道:“自从十年前我们在这里成亲之后,你一直跟着我东奔西走,甚至连我入了摩尼教都没有反对,你一直都尊重我的决定,直到六年前我预料到摩尼教将有灭顶之灾将你从天山带回平凉,安顿在这里,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在这里等我这么多年,夫人你这是何等的情义啊,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