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怎么哪都有你呀,就你也配说缺德这俩字,这苏州城里的一半缺德事儿都是你家干的,那次我在你家酒馆里喝酒,就给陈五给黑了,一坛酒要一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你们父子俩没一个好人。”陈凡反唇相讥。
“你大爷的,活腻歪啦。”
“别动。”陈凡抽出朴刀:“我还告诉你,你袭警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小心回头我把你给抓起来。”
“姑娘的飞刀似乎也没什么用,还是不要拿出来了吧。”此时裴大先生刚好从楼下走上来,冷笑着说道。陈为为一见他顿时吓得面色煞白,冷笑了一声,快速的下楼去了。陈凡骂道:“泼妇!”
“没什么发现吗?”陈凡问道。
“没有。”裴大先生苦笑。
“这个可以有?”陈凡咳嗽。
“这个真没有!”
陈凡心里气的要命,暗想他的武功很高,可是人是真不怎么机灵,像这样的事儿,完全就可以说非常有嘛。他知道这些锦衣卫都是些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他们最拿手的就是栽赃陷害,所以要对付他们就必须以毒攻毒。
“那个,以后会有的。”陈凡转过头来面对众人:“看,看什么看,看个屁呀。你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完了,告诉你们还早着呢,这才刚刚开始,回头我自己亲自去搜查,我就不相信没有,就,就是你们,没跑,就是你们。”
“怎么听这话好像我们跟头翁有杀父之仇似的,这也太明显了,您也别觉得谁是瞎子,老百姓的眼睛都盯着呢。”胡老野低着头不服气的嘀咕。
“嘿,你个老东西,犯了命案还敢犟嘴,看我回头把你抓到班房里面,烙铁、辣椒水啥的都给你来一遍,看你说不说,我这手艺还是从锦衣卫那边学来的呢。我就不相信收拾不了你个老棺材瓤子。”
“你,你想一手遮天啊。”后面那位大妈不愿意了。
“没一手遮天啊,这不事实明摆着嘛,谁都能看见人是死在你家里的,我把你们抓回去问问,这没错呀。”陈凡摊开双手阴笑道:“不过也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我这先撤,你们该跑的跑,该藏的藏,该烧的烧,谁让我人手不够呢,走。”
“我草,你这啥意思,吃定我啦。”胡老野在后面直擦汗。
“怎么不把他们抓起来。”一出门裴大先生就满脸疑惑的问道:“干嘛给他们机会让他们销毁证据,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不是不想抓,只因为里面那位是自杀,我抓谁呀?”
“你你你,你脑袋让驴给踢啦,你还是跟我开玩乐,那样的死法居然是自杀,你当我裴大是傻子吗?”裴大先生指着陈凡说不出完整话。这种推论简直太荒唐,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接受,一个人自杀,能把斧子砍在后脑勺上,当然若是使用一些暗器上的回旋手法自然也是可以做到的,只是,人是有人性的,谁会对自己下手这么狠。就好像抹脖子把自己的脑袋砍下来,你觉得有可能吗?
“嘿,这事儿也难怪你无法理解,刚才我都差一点被人给蒙了,幸亏陈为为那个傻缺及时出现,才让我豁然开朗了。”陈凡说道:“我从门缝看到陈为为的房间里面有一把梯子,所以我就懂了。”
“对呀,每个房间里都有一把梯子,是因为这家客栈的房间里都有个阁楼。”裴大先生不解的说道。
“刚才我跟你说了吧,现在我真的有点相信冷孝贤是东厂的厂卫了,这家伙做的事儿那叫一个狠,又叫一个损,所有的事儿几乎全都是冲着锦衣卫去的,就连死了也要拿锦衣卫去垫背,谁跟谁这么大的仇啊?”
“这话怎么说?”裴大先生更不解。
“刚开始我进屋的时候,看到冷孝贤的尸体的靴子上有几道从头至尾的划痕,肚皮上也有划痕心里还很纳闷,因为这种痕迹不该出现在一个轻功高手的人身上,你说对不对?”
“那自然是很对的,因为轻功高手都是用脚尖走路的,而且肚皮这种地方防守的非常严密,有伤痕还行,划痕说不过去,除非让老婆挠的。”裴大先生苦笑。
“我又看到他头顶有木屑,所以,后来我就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