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等等我。”后面的刘强和吴征跑步追了上去。
“小伙子,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啊”。
…………
第二天正是星期天,十二班房间里很是热闹,吴征早上上街让中队司务长带了两只馋嘴鸭回来,班里几兄弟围坐在一起,吃着鸭子,聊着昨晚上的趣事,好不乐呵。
“班长,那赖子后来到卫生科军医怎么说?没说是你戳的他吧?”猴子满嘴流油的嚼着鸭肉问道。
没等钟国龙回答,陈利华就接道:“这也要他能说的出话,那家伙从我们抬着他一直到卫生科眼睛嘴巴都没张开过一下。一到卫生科值班室,放那赖子躺在诊断床上,老大就恶狠狠的瞪了那我就对那值班军医说:医生,这位大哥在院门口摔了一跤,一直用手捂着个腰,可能是肾或者腰子让石头给磕了。医生二话没说,让我们把那家伙翻过身子趴着。捞开他衣服一看,左腰上一出硬币大小的紫黑色,当时就说一定是让地上的石头给磕了。你们说,军医都给下定义了,自然就没我们老大的事了。”。
“哈哈……”房内是笑声一片。
这个时候,楼道里传来一阵哨音,紧接着是中队值班一区队长的声音“各班需要理发的到四楼俱乐部理发”
一区队长的声音刚落下,十二班的兄弟们就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女理发师带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拿着理发工具走上了四楼楼道。
“女的”刘强像的三月未尝肉味般的用怪异的声音喊道。
“身材还不错。”殷小伟叹道。
“苗条淑女,君子好逑”陈利华同学又开始抒情了。
吴征瞪了一眼刘强说道:“小声点,别丢人,让人听到了打脸。”
钟国龙眼睛也睁的大大的朝那两女同胞瞅去:“区队长,别怪大家,我们也确实许久不见女人了。”
吴征恩了一声:“你们该理发的就去理发了。”
听到吴征的话,房子里的人一溜烟都跑到俱乐部去了,就剩下一个不爱说话的牛二娃,眼睛还死死的盯住两位女理发师离开的方向。少刻,他从胸前口袋里掏出一张被手指摸的有孝黑的照片,低着头看着憨笑了起来:照片上,一个大眼睛,扎着两鞭子,很是水灵的姑娘亭亭玉立的站在土房子前的丝瓜篱笆前甜甜的笑着。
军队是纯爷们的地方,要说钟国龙他们,除了探家,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几个姑娘,就是现在到了军校,有女教员,女医生护士,但是也难得看到一回。这一见到性别和自己不一样的,立马异性相吸,两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