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种特意要说给他们听的感觉。
可是,他们在这里就是过路的,说给他们听,又有什么意思。
所以让凌霄听听看,到底有什么原因。
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听出来。
“那个什么孤星命会不会就是王夫?”
元魏点点头:“你还记得那个千夫长看到他的时候,那种吃惊的表情吗?”
“他错以为看到的是别人。”
“如果说是双生子,那么长的像再正常不过,又是在那样的环境底下。”
“千夫长大概猜到他的身份,所以才格外听话。”
“我只是没想明白,他为什么要带着那个千夫长。”
元魏的手指在桌面敲了两下。
“你也累了一路,先去休息,注意着点屋前屋后的。”
凌霄说了声明白,他明明已经不赶车了,怎么比赶车的时候更累得慌。
大哥和包子骑着大黑,看起来听舒服的。
他骑的大黑黑,就不怎么样了,跑起来着急,又不敢真冲到大黑前面,所以一直在加速和刹车中间反复。
元白的脸色不太好,就是被来回折腾的。
骑熊这种事情,要是有一大群的旁观者,那么是挺神气的。
如果只有他们四个,真心说还不如骑马呢。
凌霄记得元魏的交代,屋前屋后的意思,是怕有人要做手脚。
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绝对没有这么容易的。
包绵绵一进屋子,摸着被子,不潮不腻,而且应该刚晒过太阳,闻起来很舒服。
她脱了鞋,往床~上一扑。
尽管是很累了,她发现自己是不是因为在野外待了几天,警惕心变强了。
好像听到窗户那边发出咔嚓的轻响。
“谁,是谁?”
她以为是谁推开了窗,但是没有人回答。
越是这样,包绵绵越是心生警惕,她应该还听到了些其他的声音,就是说不好。
要是一定要形容,有点像铅笔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
她的头皮都跟着发麻了。
包绵绵没有躺下来,而是弯身找自己的鞋子。
轻手轻脚的,一边还在仔细听,声音是从哪里传过来的。
好像就是窗口那边,她踮起脚,走得特别轻,特别轻。
包绵绵看清楚声音的源头,差点倒抽一口冷气。
这,这哪里来的蛇,贴在窗前的妆台镜子上,正往外吐舌头。
妈呀,妈呀,她的屋子里有条蛇。
包绵绵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发出大动静,那条脑袋三角形,还没有一尺长的蛇,像是看到她了,舌头对着她吐了吐。
一点都不可爱,你,你不要对我卖萌,不管用的。
包绵绵想要往后倒退几步,至少离得远能安全点,却发现走不了。
她的腿僵硬了,这是在看到让自己害怕东西的时候,身体的自我保护。
什么时候不保护,这个要逃命的时候还自动上了。
要不是怕惊动那一条,她都想在腿伤狠狠捶两下。
越是怕什么,越是来什么。
那条蛇分明感应到屋子里有个人。
包绵绵还是有些常识的,蛇能够感应到她的体温。
而她一紧张,体温变高,更容易吸引它。
谁来把这条蛇,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