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醒来便带着一身的伤,本来已经想到了一个可以迅速修复身体损伤的办法且计划的也很好,谁之竟出现了这样意想不到的变故,如今更是伤上加伤,连灵魂都受到了伤害,还真是彻底啊!
“若是灵魂的损伤不好,我还有几ri可活!”赵越略带苦意的问道。
“七ri。”许荀略犹豫了一下,但是在看到赵越坚定的眼神之后,还是如实答道。
“小子谢过许老的救命之恩,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若是小子我还有来ri,必定会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随着话语,赵越聚起余力,起身给许荀恭敬的行了一礼。
许荀急忙将赵越扶起,并重新安置在床上,说道:“小娃子不必如此,老夫其实惭愧的很,限于本事,老夫我费尽心机也不过是为你争得了一成之机,真是愧对先师的教诲呀!”
“老先生不必自责,若非您出手,恐怕我就连与天争命的机会都不会有,其实我一直认为,我自己的运气还是很好的,即使只有一成的机会,我想我也还是能争到的,呵呵呵!”
赵越的话虽然言不由衷,但看到将自己救醒的许荀自责的心态,却是不得不说出此等安慰之言,当然,间接的也算是安慰自己了。
“你这小娃倒是心宽,好!作人当要如此,若是得了重病还没有一个好心态,那就算是有九成的把握,也会因为心理作用而尽数化为无有,你先在这里休息着,我再去找找,看有没有可以提高救治希望的办法。”
似受到了感染,许荀也因赵越表露的乐观心态而轻松了许多,竟变的积极起来,刚刚说完便起身向着里屋走去,显然是研究医书去了。
可赵越却并不像表面上看的那般轻松,毕竟任谁知晓自己只有七ri可活都不会有好心情,何况他今番受损的部位乃是虚无缥缈的魂魄,这可是他上一世都没有研究明白的事物。
而且为了研究这种虚幻的事物,他还莫名其妙的穿越了,如今更是因此而陷入了绝境,说起来,这一切都是魂魄惹的祸。
等等,魂魄,禅法,似乎自己身上唯一可以和魂魄扯上关系的便只有禅修之法,而今番灵魂受损,若是不想只凭天意的话,尝试修习禅法便不失为一种好方法,毕竟他上次修习禅法时竟发生了一次穿越,可见这其中必定有着奇异之处。
但赵越却并未立即开始,原因便是他现在所处的环境实在是不适宜,要知他若是在这里便做出打坐参禅的动作,必然会引来同处一屋的许荀的猜疑,而且他更是也无法解释这种修炼方式的来历,故而一切还须隐秘行事。
......
大约休息了半ri,感觉身体逐渐恢复力气的赵越缓缓的下了床,然后出声说道:“许老,小子我感觉身体已经好了些,怕我娘担心,想要回家看看,行吗?”
许荀再次走了出来,看到面se转为红润的赵越,考虑了一番,说道:“回去也无妨,你每ri只要记得来我这里服一次药便可,去吧!”
说完便又转身进了里屋,赵越得到允许,穿戴好衣物便出了房门,不一会儿便回到了自家的石屋。
刚刚推开房门,便看到何缨正低头坐在屋中哭泣,眼睛更是比上次看着还有红肿一些,这样赵越心中一痛,并急忙换上高兴的表情,使足力气大声说道:“娘,我回来了,你这是在干嘛!”
何缨抬头,看到面se颇好的赵越站在门口,先是一愣,接着便有些不敢置信,略有些磕巴的问道:“古儿,你...你...王弧大哥不是说你又受了伤吗?怎么看你,不会是......”
何缨心中可能是冒出了回光返照之类的想法,面se“唰”的一下变白,眼泪更是抑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赵越有些无奈,也有些心慌,急忙解释道:“娘,你想什么呢?我的伤已经被许老治好了,我这是怕您担心,才急忙赶回来看你,可不是回光返照,你可别瞎想。”
何缨定了定神,看到赵越坦然的表情,神情为之一松,然后莲步轻移走了过来,心疼的抚摸着赵越的脸颊,说道:“你可吓死娘了,前几ri村中出了那件大事,随后我便被告知你再次受伤,你王弧叔叔更是阻止我去看你,说你需要静养,就在那时,你娘我心中突然一颤,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若非是怕你受扰,我......如今看来倒是娘错了,我的古儿怎会离我而去呢?”
说完抹去眼中的泪水,微笑着再次说道:“饿了吧!娘这就给你做些吃的去。”
赵越表面上微笑,点头应是,心中则是暗叹真是母子连心,当时他差一点昏死过去,何缨竟立即生出了感应。
而如今,他希望魂魄损伤可以复原的理由却是又多了一条,为了不让何缨伤心yu绝,他也必定要与天争一争,一切便看今晚的修炼是否有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