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陈先生迎了出来,周先生拱手一礼,首先开口道:“今天贸然登门,做了不速之客,还请陈先生多多见谅。”
“周将军客气了,您的大名老朽可是如雷贯耳,今天您不请自来,老朽求之不得啊!”陈先生一边回礼一边说道。<b.推荐的福建铁观音,周先生主动把话题引入了正题,“冒昧的问一句,陈先生对我党是一个什么样的看法?”
“哎哟,对于这个问题,老朽还真说不上来,我与贵党没什么接触,了解就更谈不上,道听途说之言又做不得准,我很欣赏贵党毛先生所说的一句话‘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从渊源和关系来说,陈先生当然是与民党亲近,但既不涉及到切身利益,民党的**又让陈先生深恶痛绝,这些因素让陈先生对红党这个民党的对头并没有多少恶感,当然好感同样也没有,毕竟陈先生这样的大资本家明确属于红党的打击对象,谁也不会对高喊着要打击自己的人有好感吧!
“呵呵,陈先生实在是太客气了,您连我党同志曾经说过的话都知道,怎么能说是缺乏了解呢!”
对于陈先生竟然能说出这句话,并知道这句话的首创者,周先生感到很惊讶,这说明陈先生对红党绝对是有所关注的,说没有看法肯定不属实,但是为什么不肯说出来呢?难道是因为看法并不正面?从常规来说,不愿意宣之于口的,一般都不会是好话,想到这里周先生的心有些沉甸甸的。
“周将军误会了,这句话我也是听来的,觉得很有道理就记住了。”陈先生对谎言非常的反感,当然不能忍受这样的误会出现在自己身上,急忙出言解释。
“哦,没想到陈先生交往的朋友之中还有了解我党的人士,不知我能否有幸结识一下?”
陈先生的反应表明他并不是存着不好的想法不肯说,周先生暗暗松了口气,同时也对陈先生的那位友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无论是从交际的需要还是收集情报的角度,每个重要人物身边的关系人同样是需要认真关注的。
“周将军也许知道老朽牵头办了个难民营,很多人也因此说老朽是万家生佛,是大善人,对此老朽实在是受之有愧,实际上老朽只是利用在官面上的一些关系出个面、挂个名而已,主要资金来源都是出自于王家,只是王家有一些原因不愿出面,老朽也就只能厚颜冒功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这句话就是从王家的当家少爷王新宇嘴里听来的,新宇贤侄成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朽一年都未必能见他一次,还真不知道该如何给周将军引见。”
说这么详细的目的既是为了还事件的本来面目,同时也点明难民营的主事人,为国为民做些有益的事他很乐意,但并不想过多的卷入到政治漩涡中去。
陈先生的一番话,让周先生对这个王新宇的兴趣更加浓厚了,而且也第一次知道了这个名声不小的难民营的一些真实情况。
既然提到了难民营,周先生正好顺水推舟的说道:“那真是太遗憾了,无论出资多少,陈先生您也是尽了力的,大善人这个称呼您完全担得起。我听说日本鬼子前段时间攻击了难民营,不知道情况如何?有没有什么损失?日本鬼子简直是丧心病狂,竟然连一个收容老弱妇孺的难民营也不肯放过。”
“谁说不是呢,这小日本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好在保安队,哦不现在改叫兴汉军了,好在兴汉军得力,难民营倒是没受到什么损失,就是居住在难民营边上的一些百姓遭了难,唉!”得知鬼子驱赶百姓作为盾牌进行攻击,陈先生对鬼子更加的痛恨,同时对遭难的百姓充满了深深的同情。
“哦,能具体说说吗?我党领导的八路军也正在敌后与日本鬼子作战,与蔚县相邻的几个县就有八路军的队伍,能多了解些与日本鬼子交手的经验,也能提前预防让民众少受些损失。”话题既然引出来了,周先生自然要紧紧抓住多了解一些情况。
通过弟弟陈敬贤的来电,陈先生已经知道了王新宇的想法,既怕把握不好尺度,更重要的是不想说谎,陈先生只能把问题推了出去。
“具体的情况你问千里吧,哦,你看我真是老糊涂了,一直都忘了介绍,他就是王家的人,也是兴汉军的负责人之一。”说着陈先生把坐在一旁的王千里给推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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