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进来。”段素兴靠着馨贵人,轻薄地用手抚弄着她的敏感部位。
不一会儿,一脸棕se长髯的董嗣元快步走了进来,跪拜在地。
“你平身吧。”段素兴并不回头,依旧抚弄着怀里的馨贵人,馨贵人也配合着不时发出极具诱惑的呻吟声,丝毫不顾忌旁边的董嗣元和宫女们的感受。
董嗣元从地上爬起来,抬头看了看段素兴和馨贵人,也不禁有些脸红,但还是向前走了两步,说道:“陛下,永昌公主已经退兵,不知陛下接下来可有打算?”
段素兴冷笑一声,说道:“你说朕能有什么打算呢?朕这个皇妹在军中素有威信,朕也奈何不了她呀。”
董嗣元又趋上两步,放低声音,说道:“微臣听说,太上皇在位时,曾想传位给永昌公主,若非陛下当机立断,夺取大权,这大位恐怕就属于永昌公主了。”
“什么?!”段素兴吃了一惊,扭过身来,手也从馨贵人身上放了下来。
“是的,千真万确,永昌公主在大理国根基深厚,又深得太上皇宠爱,前不久永昌公主兴兵围困都城,不少大臣也曾妄想拥立永昌公主为大理女皇。”董嗣元说道。
“这该如何是好?”段素兴神情慌乱,弯下腰问道,他本是一个浪荡公子,不学无术,每逢有急事,就不自觉地表现出惊慌失措的样子。
董嗣元在心里暗暗冷笑一声,说实话,他也是很看不起这个段素兴的。在他看来:这段素兴无非也是他的一枚棋子罢了,而他董嗣元,雄才大略,才应该登上人主之位,无奈出身低贱,只能暂时依附于这个昏庸无耻、无德无能的段素兴。
“陛下,对付永昌公主,必须要斩草除根,永绝后患,”董嗣元yin险地眯着眼,用手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接着说道,“微臣手下有一群敢死之士,武功修为极高,又善于暗杀,我们神不知,鬼不觉……”
段素兴听完,原本慌乱的脸上又现出欣喜之情,而后又变得非常猥琐,他慢慢地挺直了腰杆,右手轻轻地抚摸着下巴,脸上露出yin邪的笑容,说道:“朕这妹子,那长得可是倾国倾城,又武功绝伦,英姿勃勃,如此死了岂不可惜?朕还没有尝过女将军是什么滋味呢,哈哈哈……”
董嗣元心里暗暗骂道:果然是无耻禽兽,连自己的妹妹都想占有,竟说出如此丧尽天良,违反人伦的话来,自己难道还要帮他满足**吗?想了一会儿,当下心里一横,问道:“陛下是什么意思?难道想……”
“不错,”段素兴依旧yin邪地笑道,“我要一层层地脱去她的铠甲战袍,慢慢地解开她的亵衣裙带……哈哈哈哈……不知道这女将军的滋味,比馨贵人的如何?”
“哼,陛下,”旁边的馨贵人娇哼一声,身子也跟着扭了几扭。
那段素兴疯狂而yin邪地笑着,手在空中舞动着,做出宽衣解带的动作来,好似段玥已经被他抓来,躺在他的面前,绝望而楚楚可怜地等着被他侮辱。
“那……陛下,微臣派人将永昌公主活捉来,献于陛下。”董嗣元顾不上脸红,连声说道。这董嗣元虽出身南诏白族,但从小受儒佛两家思想熏陶;虽然有权yu私心,但羞耻之心尚存,猛听段素兴这一番无耻之言,又不觉脸红了。
段素兴示意董嗣元伸过头来,然后俯在董嗣元耳边,密语了一阵,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jing致的檀木小盒,递到董嗣元手中,满脸yin笑着说道:“爱卿,这盒中之物,乃是我平ri‘微服私访’常用之物,女人闻到一点儿,即能迷了心窍,任人肆意妄为,你让你手下人,找到永昌公主,将这个悄悄释放出一点儿,可不就……哈哈哈哈……”
董嗣元恭恭敬敬地接了木盒,退了出来,他本来也算是一方大儒,现在跟这个无耻之徒同流合污,不免有些尴尬和可笑。他出了皇宫,也不禁长叹一声。
深夜,国师府中,董嗣元站在大厅前,抬头冷眼环视四周,而后呼啸一声,少顷,从四方屋顶上,飞下来四个黑影,俯在董嗣元面前,齐声喊道:“拜见主人,请主人吩咐。”
董嗣元傲慢地看了看这四个黑衣人,面seyin沉,细眼微眯,压低声音说道:“风雨雷电,你们四人,各率一小队黑衣死士,追踪永昌公主,务必将她活捉。”
董嗣元又掏出那个檀木小盒,打开,从里面拿出四个白se小筒,分别掷给四人,接着说道:“这小筒里的药粉,是专门对付女子的,闻到即倒,拿去吧!”
那四个黑衣人一起喊了声“遵命”,便一跃而起,消失在茫茫夜空之中。